就在這一瞬間,木婉清的嘴角微微上揚,綻放出一抹動人心弦的笑容。她的笑容宛如山澗中幽靜盛開的蘭花一般清新脫俗、淡雅宜人,仿佛整個世界都因她的笑顏而變得明亮起來。
隻見她朱唇輕啟,聲音清脆悅耳:“好!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人了!還未請教恩公尊姓大名呢,小女子名叫木婉清!”
宋子文爽朗一笑,回應道:“有美一人,婉兮清揚。木婉清,果真是個好名字!我叫宋子文!那日後我便喚你作婉兒了!”
聽聞此言,木婉清那白皙如玉的麵龐之上頓時泛起了絲絲紅暈,嬌羞之色儘顯無遺。她低垂著頭,輕聲說道:“那……那我就稱你為宋郎吧!”
宋子文關切地看著木婉清,問道:“婉兒,你身上的傷口感覺如何了?”
木婉清抬起頭來,目光與宋子文交彙在一起,溫柔地回答道:“宋郎,傷口已經不怎麼痛了,多虧了你所用之藥,藥效著實神奇得很!”
宋子文聽後鬆了一口氣,微笑著說:“如此甚好,既然傷口已然無礙,那咱們也該離開了。”說著,他向木婉清伸出手去,準備扶她起身前行。
……
時間回溯,劍湖宮大比後!
鐘靈在宋子文來的時候就溜走了,小姑娘被宋子文的一手飛花摘葉嚇了一跳,江湖太危險,還是家裡好。
在左子穆那阿諛奉承、巧言令色的恭維之下,宴席間頓時熱鬨非凡,眾人推杯換盞,好不歡快。
然而,沒過多久,隨著一陣清脆的酒杯碰撞聲響起,左子穆及其一眾隨從竟然全都不省人事地癱倒在了酒桌之上。
心狠手辣的宋子文向來沒有給自己留下後患的習慣,他早已在酒中下了迷藥。
順利解決掉這些麻煩之後,宋子文便毫不猶豫地施展出強大的神念之力,開始仔細地搜索起木婉清的下落來。
而另一邊,可憐的段譽此時尚未得到那神奇無比的喝酒作弊神器——六脈神劍。因此,對於他來說,僅僅是一杯酒下肚,就已經倒下了。
夜半時分,段譽終於悠悠轉醒,緩緩地睜開了那雙迷蒙的眼睛。
心中暗自思忖:“嘿嘿,還是本公子我機智過人啊,明知道自己酒量差勁得很,隻消喝下那麼一小杯後,立馬就假裝暈倒在地。如此一來,既不用再忍受那些烈酒的折磨,又能避免在眾人麵前出醜丟人。”想到這裡,段譽不禁得意洋洋起來。
此刻,段譽的心底突然湧起了一股極其強烈的欲望,仿佛有一種神秘莫測的力量正在冥冥之中牽引著他,驅使他一定要前往劍湖宮的後山禁地一探究竟。於是,他毅然決然地起身離開了房間。
當段譽走出房門時,卻發現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他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亂,扯開嗓子大聲喊道:“有人嗎?有沒有人在啊?”
可是,除了他自己的回音之外,並沒有任何人回應他的呼喊。段譽忍不住低聲嘟囔起來:“真是奇怪,這些人究竟都跑到哪裡去了呢?明明之前說好晚上要一起去觀賞美景的呀,難不成連宋子文那武功高強的宗師們也都因為貪杯而喝醉了不成?”
不過,段譽並未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他單純地以為今晚所有人都喝高了而已。
隨後,段譽從懷中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火折子,並動手製作了一個簡易的火把。就這樣,他手持著火把,小心翼翼地朝著後山的方向緩緩走去……
段譽懷揣著一顆好奇的心,小心翼翼地來到了後山。此時,皎潔的月光如輕紗般灑落在山間,照亮了整個穀底。就在他踏入這片幽靜之地時,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呆住了——隻見一位身著潔白衣裳的仙子正於穀底翩然起舞。
她身姿輕盈,如同隨風舞動的花瓣;她的動作優美流暢,仿佛與月光融為一體。段譽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喃喃自語道:“神仙姐姐,神仙姐姐……”一時間,他完全沉浸在了這如夢似幻的場景之中。
然而,正當段譽癡癡凝望之時,一個不小心,他被腳邊的一塊石頭絆倒了。由於毫無防備,他的身形頓時失去平衡,徑直朝著穀底滾落下去。
“啊啊啊!”伴隨著驚恐的尖叫聲,段譽一路翻滾而下。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山穀中的鳥兒們都嚇得不輕,它們紛紛從巢中驚飛而出,一邊撲棱著翅膀,仿佛不滿地叫嚷著:“大晚上不睡覺在這鬼哭狼嚎!真是擾人清夢!”
足足過了半刻鐘之久,段譽才終於止住了滾落之勢,並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此刻的他渾身沾滿泥土和草葉,模樣狼狽不堪。但經曆了這番驚險之後,他心中卻是感慨萬千。
“唉,真不該出來的,今天這倒黴事真是一樁接一樁啊!先是跟左子穆發生了衝突差點連命都丟了,現在又搞得自己這般狼狽。”
段譽拍打著身上的塵土,自言自語道,“看來沒有高強的武功和過人的實力,在外行走實在太過危險。這次回去以後,我一定要刻苦習武,不成為像老爹那樣的頂尖高手,絕不踏出大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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