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血的殘陽之下,黃昏的餘暉肆意地傾灑在玫瑰酒店那開闊的廣場上。微風輕輕拂過,撩動著幾縷發絲。
廣場上,六位女子滿臉愁容,神色哀傷,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她們圍繞在一輛輪椅旁,齊心協力地推動著,輪椅上坐著的正是肖宇,隻見他麵色慘白如紙,身體虛弱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整個人呈現出一副半死不活的狀態。
“肖哥哥,你說他們會不會改變計劃啊?等了這麼久了,也沒見有人來邀請咱們。”
曉舞輕輕地俯下身,將嘴唇湊近肖宇的耳朵,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心翼翼地輕聲說道。
肖宇微微抬起頭,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那片被夕陽染成橙紅色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他低聲說道:“彆急,好戲才剛剛開始。”他的聲音雖然微弱,卻透著一股讓人安心的沉穩。
沒過一會兒,果然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玉天恒臉上堆滿了殷勤的笑容,大步朝著他們走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捉摸的光芒,看似恭敬,實則暗藏心機。
“這不,來了!”肖宇用極其細微的聲音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
玉天恒走到眾人麵前,先是恭敬地行了一個大禮,而後抬起頭,滿臉堆笑地說道:“副教皇冕下,天恒之前有眼無珠,多有冒犯,實在是罪該萬死。”
“如今對冕下您的風采與威嚴仰慕至極,聽說您身患重病,天恒憂心如焚,坐立難安。特請了家族中一位德高望重的治療係封號鬥羅來為您醫治,不知您可否願意,隨我前往?”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仿佛真的對肖宇的病情十分在意。
話音剛落,原本哭喪著臉的六位女子瞬間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了激動萬分的表情。
“真的嗎?太好了,肖哥哥有救了。”曉舞興奮地跳了起來,眼中閃爍著喜悅的淚花,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仿佛看到了肖宇康複的希望。
“肖宇哥哥,咱們去吧!我們姐妹還等你好起來娶我們呢!”葉玲玲滿臉期待地說道,眼神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是啊!肖哥哥,哪怕隻有一絲希望,我們也要試一試。”其他幾位女子也紛紛附和著,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著肖宇。
她們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與期待,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對肖宇的擔憂和對他康複的渴望。
此刻,肖宇緩緩睜開那雙布滿黑眼圈的眼睛,煞白的臉上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他有氣無力地說道:“那就謝謝天恒兄了,日後我定會報答於你。”
他的聲音虛弱而沙啞,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玉天恒一聽,連忙擺了擺手,態度變得更加卑微,說道:“這是在下應該做的,能夠為您排憂解難,是我的無上榮幸。”
然而,在他低垂的眼眸中,卻閃過一絲陰險歹毒的光芒。
他在心中暗自盤算著:“嗬嗬!肖宇,今夜你就要死在我的手上,而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我就替你好好收下了!”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隻是這笑容稍縱即逝,很快便被他那恭敬的表情所掩蓋。
於是,眾女再次推著半死不活的肖宇,跟隨著玉天恒朝著郊外走去。
走了許久,他們遠遠的看到了郊外的一間公寓。
這座公寓孤零零地矗立在一片荒草叢生的空地上,周圍環繞著幾棵乾枯的樹木,在微風中發出“沙沙”的聲響,顯得格外陰森。
“那就是我們長老的所在地。”玉天恒指著公寓說。
“玉天恒,你們家族的那位治療係長老怎麼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啊!”
曉舞停下腳步,眉頭緊皺,眼中透露出一絲不安。她環顧四周,總覺得這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是啊!這裡怎麼陰森森的,讓人感覺怪不舒服的。”夜玲玲也忍不住說道,她緊緊地靠在其他姐妹身邊,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玉天恒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便鎮定下來,笑著解釋道:“這裡是我們家族那位長老的煉藥之地,環境雖然偏僻了些,但勝在安靜清幽,有利於集中精力。副教皇冕下病情嚴重,隻有在此,才能更好地為他治療。”
他的解釋看似合情合理,讓人找不到一絲破綻。
“好吧!那咱們加快速度,早到早治療。”朱竹清看了看肖宇那虛弱的模樣,心急如焚地說道。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加快了腳步,朝著公寓走去。
當他們靠近公寓時,一陣冷風突然刮過,吹得眾人的衣角獵獵作響,仿佛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他們。
暮色愈發深沉,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被這壓抑的氛圍所凝固。
肖宇半倚在輪椅上,身形顯得愈發單薄,他用手捂住嘴,猛烈地咳嗽幾聲,每一下都像是要將心肺咳出。
“天恒兄,那位長老到底在哪啊!我實在快撐不住了。”他的聲音微弱且沙啞,仿佛隨時都會消散在這晚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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