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儘力補償她。”
池瑞澈不想解釋，又點燃一根煙壓壓自己的情緒。
“小澈，你的煙癮是不是重了？”
蔣陽看他才沒說幾句話就第二根煙了，之前池瑞澈抽煙不會這麼頻繁。
池瑞澈靠在藤椅上，看著天，“有些時候就像煙，戒不掉。”
蔣陽也問不出什麼，他本想替蔣一抱不平，可池瑞澈他在顧慮，他背負的東西太多，他腦袋裡的計劃太寬。
池爺爺他們也在池瑞澈他們走後說了什麼，等他們說完，池興華陪蔣爺爺去了書房讓他小憩會，池爺爺則讓管家來喊池瑞澈。
“小陽你爺爺這酒量不如我啊，今天要在我這兒睡會了。”池爺爺驕傲地說。
“爺爺一直說您酒量好，爺爺跟您是比不過。”
蔣陽知道老人年紀大了就跟小孩一樣要哄，順著他們也會開心。
“你們都在。我們談談吧。”
沒想到池爺爺也讓蔣陽留下了，池爺爺緩緩開口：“小陽，這件事說開後，我不希望影響我們兩家關係。”
“好。”蔣陽那麼細膩的人已經明白了。
“你知道的，池蔣兩家因為你小姑和小澈三叔婚約，兩家關係密不可分，但是你小姑車禍離世成了我們兩家人的痛，雖然沒有影響兩家，但是你爺爺有多久沒來池家。而這次他來，我也知道是為了什麼。”
池爺爺簡單明了地告訴他們兩個，其實這些主要說給蔣陽聽。
“小陽啊，是我們池家對不住你們，是我們家沒保護好巧巧，我們不能再讓這樣的悲劇重演了。這麼多年，幕後操縱的人都沒有找到，我甚至想是我想多了，這件事就是意外。直到小澈和小一出車禍，雖隻受了輕傷，但我肯定這不是意外。”
蔣陽知道這些理由是為了蔣一好，可。是這不是蔣一要的。
池爺爺歎了口氣，看了一眼池瑞澈：“我當然希望小一成為我的孫媳婦兒。”
池爺爺坐了下來，“小一太年輕，被保護的太好，這樣的她會成為小澈的軟肋也是我們最不願看見的。”
蔣陽明白了，前一句話池爺爺肯定了蔣一，後一句則是池家的立場，池瑞澈的新娘隻要不是蔣一誰都可以。那麼池瑞澈是被這樣的理由說服的嗎。
“小陽，今天這話我也和你爺爺談了，我們不奢望你們能理解。”
池爺爺表示道歉。
池瑞澈繼續抽著煙，爺爺的話是說給他聽的，他是池家培養出來的繼承人，他所有的一切都在被監視。
“池爺爺，你和爺爺有什麼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
蔣陽知道在這個圈子裡的人表裡不一，隻是大家族都維持表麵的平衡。而且大家族的人都自命清高，這種害人性命的手段他們不恥。
池爺爺眼神裡閃過震驚，之後便是欣賞，突然覺得蔣陽確實有過人之處，“沒有。”
蔣陽根本不相信，僅僅因為車禍就可以讓池瑞澈放手，他不信，至少他相信池瑞澈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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