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很懵,很茫然,整個人躲在樹後麵看著殺氣騰騰的張啟靈,心裡委屈,他要說出來。
“啞巴張!你沒事吧!”
黑瞎子齜牙咧嘴,一個沒注意讓啞巴張一拳打在肩膀上,黑瞎子覺得自己冤枉死了,乾啥啊,他做錯啥了。
“出來。”
冷酷無情啞巴張,可憐無助小瞎子。
黑瞎子覺得自己張啟靈就是突如其來有大病,擼著袖子就想上去揍一頓這個突然犯病的。
“你帶壞小孩。”
一雙眼睛就像是寒冰一樣,麵無表情的看著躲起來的黑瞎子,手中的黑金古刀刀鞘直直的指著黑瞎子。
黑瞎子……黑瞎子:不是,這人有病吧!
苗翎那個家夥還需要彆人帶壞?張啟靈你這人對苗翎到底有多大的濾鏡啊!
很覺得張啟靈是被苗翎蒙蔽了雙眼的黑瞎子並不想搭理這個腦子有坑的家夥,眯著眼瞥了一眼張啟靈,嘖了一聲。
張啟靈就站在那裡,皺著眉看著這個沒什麼節操的家夥,果然就應該讓翎子離這個家夥遠一點。
黑瞎子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一句話都沒說,低著頭哼笑了一聲:“得了,瞎爺我不和啞巴計較,我要去聯係一下阿檸的人,到時候直接去格爾木。”
張啟靈抱著胸身子側側的依靠在樹邊,聞言隻是懶懶的掀了一下眼皮。
苗翎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實在是舒服的一睜眼天光已經大亮,而自己也從客廳的沙發上被轉在柔軟的床上。
睡得不知道今夕何夕的苗翎懵懵然然的,抓了抓睡成一團的長發又扥了扥。
客廳吵吵鬨鬨的,黑瞎子麵前放了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而張啟靈則是遠遠的避開,雖然沒什麼表情,但是苗翎愣是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濃重的嫌棄。
“這啥啊。”
“翎子,快來看看,這是我們這次的東西,是阿檸的人剛剛送過來的。”
送來的?
苗翎薅了一把自己的頭發,剛睡醒的腦子還有一些暈乎,懵著一雙眼睛迷迷糊糊的差點一腳踩空,張啟靈自從苗翎出來就一直關注著,見人就像是剛睡醒的奶狗莽莽撞撞的就出來。
“小心!”
張啟靈速度極快一把將懵乎乎的狗子揪著後脖頸拉了起來,鬆了一口氣將人擺正,伸手將苗翎炸毛的長發捋順,有些不放心的拍了拍毛茸茸的腦殼。
“啊?”
被嚇了個半死的苗翎瞬間清醒,拍了拍自己猛跳的小心臟,小心翼翼探了探腳,感受到腳底踩踏的實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手中緊緊攥著張啟靈的手臂。
驚嚇了一瞬讓苗翎瞬間清醒,鬆開攥緊張啟靈的掌心,淡定的揣在自己的兜裡,一臉正直的下樓,臉上看起來淡然無比,其實內心慌的一批。
“啊!丟死人了!怎麼回事!剛剛的肯定不是我!”
看著人背著手一步一步的走的和大爺一樣,耳尖卻是紅的透血,讓張啟靈實在沒忍住垂著頭眼底氤氳處笑意。
“咳咳,到底是什麼東西,還要本少爺親自來看。”
仰頭挺胸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小天鵝,苗翎伸手拿過一張卡片,試圖將剛剛的尷尬氣氛給全部打散。
黑瞎子翹著二郎腿,藏在墨鏡後麵的眼睛吸戲謔的看著兩個人,努力將唇角向下壓,見張啟靈忍不住伸手摸刀這才咳了幾聲。
“這個是療養院當時的一個平麵圖,我們要找的東西他們估算是在前廳,但是那個活屍,應該也在這個周邊。”
“活屍?”苗翎手中不自覺地將鋼筆在指尖轉的飛起,一手指尖劃動一邊擺的整齊的照片上是療養院內部照片,或許是因為慌亂還是設備老舊,照片都不甚清晰,給這個療養院平添了些恐怖的氛圍。
“就是這個?”
伸手將壓在下麵的照片抽了出來,上麵有一個漏了半身的“人”,白衣赤腳,似是少女的身軀,一頭亂糟糟的長發長至腰間。
如果這個少女就是活屍的話,那當初這個療養院到底做的是什麼樣的,活體實驗,竟然這麼的慘無人道。
苗翎垂眸冷笑,手裡的照片被隨手甩開,一邊點著桌麵上一張又一張的照片開口:“阿檸那群人倒也真是衷心。”
“小哥你看看這些,我當時在吳斜收到的錄像帶上麵看到過。”
“錄像帶?”
黑瞎子坐直了身子,伸過頭看苗翎手上的照片,上麵隻是一個梳妝台,看起來平平無奇沒什麼特彆的。
“嗯,吳斜收到的錄像帶,上麵有一個女人在梳頭,就是在這裡。”
“梳頭?嘖,怎麼變成驚悚片了。”
張啟靈突然將桌上的梳妝台照片拿了過去:“阿檸那邊也收到了一個錄像帶。”
“什麼時候?我們一起過去的我怎麼不知道,好你個啞巴張,你吃獨食!”
黑瞎子一拍桌子一臉遭受了背叛的樣子,看的苗翎直翻白眼,張啟靈理都不帶理一下的,瞥了一眼黑瞎子,自顧自的繼續開口。
“阿檸的那個錄像帶上,有吳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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