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老爺爺這麼說,薑隱立刻就沒有了脾氣,他停住腳步,扭頭客氣道:“早說嘛,老爺爺,這錢咱又不是給不起,您繼續畫!您繼續畫!”
於是二人站在月光下,老畫家又開始了作畫,這次薑隱還是剛才那個動作,柳鳶也如剛才那樣看著薑隱,唯一和之前不同的是,薑隱把高舉過頭的刀換成劍。
這次二人隻是擺完姿勢,讓老畫家目測了一兩眼,就可以隨意活動了。而且這次隻過去五分鐘老畫家就完成了作畫。
老畫家把畫好的畫拿給二人,“在給你倆畫兩張,不過你倆小鬼能不能彆換一個動作?”
“接連兩次作畫,都是同一個動作,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那好!我下次舉錘!”薑隱直言道。
“算了,算了,你倆彆擺什麼姿勢了,挨著站一塊就行,我給你們倆好好畫兩張!”
於是薑隱和柳鳶按照吩咐站在夜晚的巷口,兩個人挨在一塊,不再刻意去擺弄動作。
大約過了十分鐘,老畫家把兩張照片畫好了,老畫家一共給薑隱柳鳶畫了四張,這四張畫中,有兩張薑隱都高舉著兵器劍指蒼穹,儘顯少年的意氣風發與春風得意。
老畫師看著畫中舉著兵器的薑隱,忽然他眉毛微微皺皺了,他扭頭看了看薑隱,問道:
“小鬼,你有幾件兵器?”
“五件,咋了?”
老畫師聽後有點錯愕,“你,你學的是什麼功法?”
薑隱脫口而出道:“我所學乃是金剛大法,咋了?”
這時,柳鳶偷偷瞥了瞥薑隱,然後又收回了目光,她知道薑隱在撒謊,因為在之前的對決中,薑隱展現出來的功法之氣根本就不是金剛大法的金剛之氣。
老畫師沉默片刻後,解釋道:“我給很多功法修煉者作過畫,許多年前,有一對情侶來找我,讓我給他倆畫肖像畫,當天正好是他們二人的大喜之日,但卻無人給他倆賀喜,於是我成為了他倆婚姻的唯一見證者。”
薑隱不解,“這和我所學功法有什麼關聯嗎?”
老畫師意味深長道:“這是因為,那對情侶裡麵,那個男人也攜帶著五件兵器!”
聽見老畫師所言,薑隱的大腦飛速運轉。他想起自己的師父虞峰子有一個兒子,那個兒子也隨身攜帶著五把兵器。
薑隱道:“那男子,長什麼樣?你還記得嗎?”
“他很高,應該一米九五”說著,老畫師就進屋拿出了一幅畫,給薑隱柳鳶觀賞。
這畫上是一男一女,男的氣宇軒昂,相貌英俊,臉上洋溢著一股迷之自信。
而男子旁邊的女人則非常漂亮,漂亮的清新脫俗,漂亮的不入凡塵,而且女人的眼神很聖潔,清澈!
畫裡的這對男女,薑隱並不認識,但注視著畫中男子,薑隱心想,這男的多半就虞峰子的兒子,不過這畫中英俊男子和老態龍鐘的虞峰子,完全雲泥之彆。
薑隱問:“老爺爺,你知道這畫中男子叫什麼名字嗎?”
“他叫虞光,虞光就是這男子的姓名。”
薑隱暗想:“既然同姓,那百分之百就是虞峰子的兒子了!”
賞完了畫,薑隱想把這幅畫帶走,日後帶回去拿給虞峰子,於是他詢問老畫師的意見。
老畫師表示帶走可以,但要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