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人入村,善良蒙塵
一位心地善良的農婦正好路過此處。
瞧見桑衝這副淒慘模樣,心底的憐憫瞬間被觸動。
她想都沒想,立刻停下腳步。
俯身彎下身子,伸出那雙布滿老繭、粗糙卻帶著溫暖的手,將桑衝攙扶起來。
語氣裡滿是關切:“姑娘,你這是咋啦?看你瘦成這皮包骨頭的樣子,一路上指定遭了不少罪吧。”
桑衝繼續佯裝虛弱,聲音細微得如同蚊蠅振翅,還帶著刻意的顫抖回應道:“大娘,我……我和家人走散了,一路上彆說吃飯了,連口水都沒討到,又餓又累,實在是挪不動步子了。”
農婦聽後,心疼地歎了口氣,說道:“唉,這可咋整喲,姑娘,彆怕,跟大娘回家去,先吃口熱乎飯,好好歇歇。”
說著,便拉著桑衝往自家走去。
桑衝低垂著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光芒,心中暗自竊喜計劃的第一步如此順利。
農婦家中,院子麵積不大,卻被收拾得井井有條、乾乾淨淨。
院子裡的晾衣繩上,幾件洗得有些褪色卻十分整潔的樸素衣裳,在微風中輕輕擺動,仿佛幾隻靈動的彩色蝴蝶在歡快地翩翩起舞。
農婦的兒媳正值青春年華,身姿婀娜,麵容嬌美,眉眼間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溫婉與勤勞的氣質。
此刻,她正安靜地坐在屋簷下,專注地做著針線活,每一個動作都優雅得體,儘顯嫻熟。
桑衝一邁進院子,目光瞬間被那兒媳吸引,心底的邪念如野草般瘋狂滋生。
他暗自忖度:“這村裡竟藏著如此貌美的佳人,老天爺可真是眷顧我。這麼水靈的小娘子,要是能得手,可比在城裡尋歡作樂快活多了。”
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絲不加掩飾的貪婪,不過很快便又恢複成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在農婦家中住下的這幾日,桑衝表麵上對農婦感恩戴德,像個勤勞的孩子般搶著幫忙做家務。
掃地時,他雙手死死握住掃帚,一下又一下用力清掃,即便灰塵揚起,嗆得他咳嗽連連,也毫不在意。
洗衣時,大冷天裡,他的手指在冰冷刺骨的水中用力揉搓衣物,凍得通紅發紫,卻依舊忙得不亦樂乎。
這般表現,成功贏得了農婦的信任與好感,在農婦眼中,他儼然就是一個乖巧懂事、惹人疼愛的好孩子。
可實際上,他無時無刻不在暗中留意著兒媳的一舉一動,眼睛像貪婪的惡狼般,時不時偷偷瞟向兒媳,處心積慮地尋覓著下手的最佳時機,那眼神中滿是令人膽寒的貪婪與狡黠。
一日,陽光格外明媚,暖烘烘的光線鋪滿整個院子。
農婦像往常一樣,扛著農具外出勞作。
家中隻剩下桑衝與兒媳兩人。
院子裡安靜得隻能聽見微風拂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地麵灑下一片片細碎斑駁的光斑,宛如夢幻般的光影世界。
桑衝瞧準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假惺惺地邀請兒媳一同坐在院子裡曬太陽,聲音輕柔得仿佛生怕打破這片刻的寧靜:“妹子,今兒個陽光可好啦,咱一起坐坐,嘮嘮嗑唄。我天天看你忙裡忙外,一刻都不停歇,肯定累壞了。”
兒媳心地純善,微微點頭,輕聲說道:“好呀,看你身子也弱,多曬曬太陽,對身子骨有好處。”
說著,便起身與他並肩坐在了院子裡的石凳上。
桑衝先是聊起一些女子在生活中常遇到的煩心事,言語間滿是理解與同情,微微皺著眉,眼中流露出恰到好處的同病相憐的哀愁:“妹子,我之前走過不少地方,見過好多像你這樣能乾又善良的姑娘,可生活這玩意兒,總是變著法兒給咱們出難題。就拿操持家務來說吧,家裡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得咱們操心,有時候真覺得累得快喘不過氣了。”
兒媳聽了,感同身受,不禁歎了口氣,說道:“誰說不是呢,家裡老小有個頭疼腦熱、大事小情的,都得咱女人多費心思。”
這番對話,讓兒媳漸漸對桑衝放下防備,打開了話匣子,仿佛真的找到了能傾訴心聲的知音。
接著,桑衝開始慢慢將話題引向私密之處,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與貪婪,嘴角偶爾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絲不懷好意、不易察覺的壞笑:“妹子,我聽說有些女子,在家中閒暇時,也會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比如說,遇到個讓自己心動的人啥的,你有沒有過類似的事兒呀?”
兒媳聽到這話,臉色瞬間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嗔怪道:“哎呀,你說這些乾啥呀,咱農家女子,一門心思都撲在過日子上,哪有那些閒心思。”
桑衝見狀,哪肯罷休,繼續循循善誘:“妹子,你彆害羞嘛,大家都是女人,說說又沒啥要緊的。我就想著,要是能遇到個懂自己、心疼自己的人,那日子再苦也甜呀。”
他心中暗自盤算:“這小娘子眼看就要上鉤了,等下我就能好好享受一番了。她現在對我已經沒什麼戒備心了,隻要我稍微再用點手段,她就得乖乖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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