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保證完,齊桉才滿意的看了他一眼,後邊實在困了和人說了聲就回房洗澡睡覺去了。
他們的房間緊挨著,黑瞎子硬是等人睡熟之後才翻窗進來,上床把人輕輕抱進懷裡,睡覺。
白七在識海裡旁觀了全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作什麼表情,最後閉眼全當沒看見。
和這邊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齊燁,房間裡同樣多了個人,但是齊燁習以為常。
他們認識之後都是一起睡的,雖然外人並不知道。
這個人就是張淮洲。
張淮洲是在齊燁四歲那年出現的,是一個叫張海客的人帶來的。
當時張啟靈也住在齊家,張海客就是來找他的。
現在想想,一切好像就發生在昨天一樣。
齊燁思緒回到和張淮洲初見之時——那天他和小安正好邀請吳峫來家裡吃飯。
他們三人來到正廳時,正巧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和一個小孩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而齊桉因為第一時間感覺到了兩人身上麒麟血的存在,所以果斷拉著人去了花廳吃糕點去了。
等自己溜回正廳的時候除了這一大一小還多出了南瞎北啞兩人。
那個陌生男人挑了挑眉,問黑瞎子:“這就是你這兩年養的孩子,聽說還收了當徒弟,長得倒是可愛。”
齊桉聽到可愛這個詞,直接炸毛了。
【靠!】
【真男人從來都不能拿可愛來形容,他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齊桉在心裡邊不停的問候人。
其實人家也沒說錯,齊桉長得很是俊秀。
圓圓的小臉蛋帶著嬰兒肥,桃花眼奶凶奶凶的盯著人看,嘴唇紅紅的像是自帶口紅色號似的。
“大張叔,他是誰呀?難道不知道小男孩不能說可愛隻能說帥氣嗎?太過分了!”
陌生男人聞言有些詫異,“大,張叔?我們族長這麼年輕你喊他叔?!!!”
齊桉嘴角抽搐,一百多歲的人了就算是外形容貌不變,讓他喊哥是不是太過分了?
況且,如果按真實年齡來算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得喊他老祖宗!
於是安安冷著小臉,一本正經的問道:“這位爺爺你是大張叔什麼人啊?”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說張海客看來你不受小安安歡迎,不過話說回來你確實是爺爺輩兒的,小安安也沒有說錯啊。”
被無情嘲笑的人正是海外張家的族長張海客,半年前他收到了一個檔案袋。
開始他以為是對家的惡作劇,直到看見裡的內容,氣得他恨不得直接殺來長沙殺了九門這些人。
齊桉看到這個檔案袋,眼神閃了閃安安靜靜的看著他們交談。
什麼檔次啊?
居然敢算計他們英明神武、聰慧過人的族長!更過分的是,居然還趁他們族長失憶後拿他當試驗品!
沒錯,檔案袋裡是這些年來的試驗記錄還有一張張啟靈的照片。
張海客看得太陽穴突突的,由於查不到送東西的人的蹤跡,他隻能退而求其次去查找族長的蹤跡。
可族長神出鬼沒的,還好這一次他及時趕到,族長失血過多差點折在墓裡。
“如果我是他爺爺的話,那你黑瞎子作為師父,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那你不就是我兒子了嗎?”
這下安安又壞心眼的笑了,讓臭瞎子這兩年總惡心他非要喊什麼安寶,這下就算他再降一倍也沒關係,反正臭瞎子也有爹了。
“哇,你明明是大張叔的親戚卻是臭瞎子的多,你倆是失散多年素未謀麵毫無血緣關係的父子啊。”
齊桉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恨不得他們當場打起來,但是情況並不像他想的那樣發展。
“小娃娃你叫齊桉是吧?”張海客問了一句,還沒等人回答又繼續追問。
“你怎麼知道我和黑瞎子沒有血緣關係?或許我們隻是常年不見一麵的親戚呢?”
安安傲嬌的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拍拍抱著自己的黑瞎子,讓他把自己放下來。
“吳峫還有哥哥都在花廳等著我呢,我才不要陪著你們,至於怎麼知道的我看一眼就能知道了呀。”
“臭瞎子我們吃飯去!至於大張叔還有你的兩位親戚就暫時先在彆的地方吃一下,畢竟你們也不想讓彆人知道你們在這裡吧?”
黑瞎子並沒有被安安話裡透出來的信息影響。而是輕輕掂了掂懷裡的小團子,踱步慢悠悠地朝外走去。
邊走嘴裡還念叨著:“啞巴你都沒和老張說過咱們小安安從出生起就與眾不同嗎?你好好跟人家講講,瞎子我啊帶著人先行一步吃飯去嘍!”
臉上那老父親式驕傲的神情,差點閃瞎張海客的雙眼。
“族長,瞎子這幾年都是這種狀態?他不會是被背後那東西給迷惑了,才這麼心甘情願的又當爹又當媽的養孩子吧?”
張海客很是納悶,他認識黑瞎子是個意外,後來處出了交情成了朋友,對這個人的性格也是了解的。
“瞎他說,齊桉是他命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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