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智勳聞言大笑道:
“好一個不談國事,咱們就是隻談生意,如今宋金高麗三國關係複雜,不參與的好,不懂好啊!”
邢承恩也要承鄭智勳的人情,人家肯點明白這裡麵的東西就夠了,要不還不知道要卷入什麼事情裡去,看樣子,高麗王也不安分啊。
也能理解,作為一國之君被手下架空,隨時有被廢的風險,換誰也不可能安分,不蹦噠一下怎麼知道自己行不行呢?
中國曆史上幼主上位被架空被廢的少嗎?當然直接被幼主整翻車的人也不少。
記得老婆曾經愛看的康熙王朝鼇拜不就是這麼翻車的嗎?
高麗王真要搞事把自己牽扯進去也不怕,邢承恩這次出來火炮和炮彈沒少帶,弓弩更是不用說,打一場小烈度的衝突戰完全沒問題。
自信,來源於火力!
雖然史書大都推崇明主,但這話是站在大眾角度說的,也就忽悠下老百姓。
對於文官集團或者野心家而言,最喜歡的反而是昏主。
上位者要是精明強乾,下位者就隻能唯唯諾諾,勞碌奔忙還要擔心乾的不好位置不保,碰到亂砍人的話腦袋還得小心點。
反之,上位者懶散慷慨,下位者就有了大把大把的自由發揮空間,文官的地位自然就提高了,至於國家怎麼樣關我什麼事?我隻是個打工的,換個老板一樣乾!
高麗武人專權,日本幕府分權,南宋宰相獨大,都是一樣的本質罷了,到了明朝更甚。
邢承恩主要還是為了打通貿易路線,香水在南宋的銷路很好,市場需求很大,可是自身實力不夠不敢再擴大了,魯迅先生說了,他們會吃人,自己可不想被人吃了,隻能把目光轉向日本和高麗。
現階段原材料需求是一方麵,人口是另一方麵,流民中的男性比較多缺女人,隻能從日本和高麗引進,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基本盤。
鄭智勳也交代了一些高麗的情況,車架慢慢走著,李大慶的車架在後邊慢慢跟著,慢慢來到了驛館門前。
鄭智勳看了一眼李大慶也沒說什麼,和邢承恩還有王進告彆之後就上了車架。
看著鄭智勳的車架走了,李大慶才敢上前搭話:
“兩位貴人,人已送到,如果大人不嫌棄,小人可以代表東家說上一說。”
邢承恩和王進相視一看,笑了,果然是聞著味兒來了。
“如此,入內說話吧,具體的事情你和晴雪談,王大人辛苦一下!”
邢承恩交代了一句,就不在關注了,一個白手套和晴雪談就好了,相信自己吃不了虧。
在書房看了好一會兒的書晴雪才和王進回來彙報,談的還不錯,李大慶用一批識字的女子交換商品,邢承恩這邊賺麻了。
王進交代了情況之後便識趣告退了。
唐朝開始的新羅婢持續到宋朝的高麗姬,高麗一直有自己的一套培養體係,婢女和廚娘都是成係統的培訓出來,識字也是一項基本能力,到了琉求上個突擊班就能當個文員使用了,算是能解決一部分人手問題。
不過剛來就被高麗王盯上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影響,還是小心一些吧,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是恒古不變的真理。
更何況高麗現在是武人專權,高麗王被架空,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抽風搞事,畢竟是被武人推上來的一個傀儡,腦子不正常抽一下不奇怪。
來高麗交易的任務已經完成,顧平鋪設情報係統自己不了解,而且相信他能處理好,這麼四舍五入一下高麗任務等於完成了,一時間邢承恩心情大好,摟著晴雪啃了兩口,引得妮子嬌羞不已。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是天光大亮,陽光透過雲彩照在了紙窗上,直直印在了床上。
晴雪又是已經起來安排早膳候在一旁了,婢女們在晴雪身後立著。
喲!這譜兒是擺給誰看呢?平時在琉求可不是這樣,看這意思給高麗人看的?
邢承恩已非吳下阿蒙,一看這陣仗就明白過來了,起身讓晴雪伺候穿衣吃飯,席間悄悄問話,知道是鄭智勳已經派人來交易了,顧平引著人家去碼頭交易去了。
鄭智勳昨日看見邢承恩隻帶了晴雪一個侍女,今天送過來十幾個侍女伺候起居,王進點頭要下來了,少爺正好缺侍女,白給的乾嘛不要,讓顧平先摸排一遍,沒問題就先用著。
顧平的眼睛毒,都是玩間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息,不用證據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同類,就像老刑警看一眼就知道你是不是罪犯,唯獨是沒證據證明罷了。
法治時代還需要找到證據鏈定死了才能結案,這個時代可不需要證據,覺得你有問題直接做有罪處理的多了去了,邢承恩這邊找個由頭打發出去便是,犯不著要人性命,這可是在高麗的地盤,要是在琉求嘛?不好說。
不管這些閒事,吃了早飯和晴雪去碼頭看看情況,這驛館呆著也沒意思。
再次坐上車去碼頭,等到地方的時候見一個老人正和顧平告彆,應該是交易完了,得嘞,趕了個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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