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時兩個月的移民工作中,琉求迎來了夏收,正好利用收獲的喜悅安撫移民的心,讓他們看到這麼大片的耕地和豐收,人心自然就安定了,在隔離營再怎麼宣傳都是耳朵聽見的,隻有親眼看到的他們才相信。
這次琉求安平城吸納了差不多十萬人,耽羅島三萬多人,還有三萬多人分配到了基隆港建設,港口那裡現在也繁華起來了。
作為文書工作者,錢德才在耽羅島和基隆港都參與了移民登記和安置工作,現在正在基隆港這裡參與熟番的登記工作。
耽羅島和基隆港隻有負責人,而主公是個仙人居然不在這裡,還在另外一個地方,這種管理方式,給錢德才的感覺,就像是完全在放養整個聚集區,反而這個所謂的仙人主公自身懸浮於聚集區之外。
他像是一柄巨大的保護傘,替整個聚集區遮風擋雨,但又懶得看聚集區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他的累贅而已。
這就造成了很奇怪又矛盾的組合,仙人成為了聚集區新的的天空,製訂了計劃任其自然的發展,他僅僅隻是冷眼旁觀的看著。
基隆這裡的繁華還是落入了有心人的眼裡。
杭州,王家。
“消息沒錯?是邢家那個棄子乾的?”王寶明看著眼前的王小二和王小六,臉色陰晴不定。
“二公子,這沒法確定啊,可是那基隆港就是邢家子開辟的,那裡距王誌豪的基地太近了,附近除了他沒彆人了。”王小二確定的答複。
“一年了你就查出這麼個結果?廢物!”
“二公子,王誌豪那麼大一股勢力想要全殲必然會有損失,可是咱們的對頭都沒有動靜,就連維修船都沒有動靜,說明不是他做的,那離王誌豪據點最近的澎湖嫌疑最大。
而且泉州打探的消息說那邢家子勾搭上了日本平家,有船隊再跑日本航線,從澎湖去日本必然要路過王誌豪據點,您說他們雙方要是碰到會有個好嗎?
王誌豪要是贏了肯定會借機開辟新航路脫離咱們,可如今邢家船隊還在跑,王誌豪被滅的凶手是誰?一目了然啊!”
“你說話可要負責,確定邢家子在跑日本航線?”王寶明看著王小二的臉問道。
“二公子,小的拿腦袋擔保,這個消息千真萬確,而且泉州不少人都在這條航線裡分潤好處,二公子可以拜托大公子修書給同僚再打探一下。”
“好,我這就去跟大哥說一聲,這樣,你們下去先準備著,順便打探下對方有多少船和人?要快。”
“二公子,泉州船行我打聽過了,邢家子一共買有三艘大型福船,六艘戰艦,不過王誌豪的船估計被他奪取了,這樣的話大小船隻應該不下三十條。”
“邢家子能滅了王誌豪,最少也得有十幾條大船,二十條大船應該有了,你按照對方有五十條船的規模準備,一戰滅了他。”
“是!”
“d不知道日本航線是我王家的嗎?敢來太歲頭上動土,找死!你倆先等著,我去去就來。”說罷,起身出了屋子,直奔正院大宅門而去。
進了正院,見小廝在書房門外候著,也不打招呼,直接推門要進去。
“二公子,大公子在練字,特吩咐過了,誰也不能打擾。”小廝趕忙攔住。
“瞎了你的狗眼,我也敢攔?”正在氣頭上的王寶明可不管小廝的苦衷,直接劈頭蓋臉的一頓揍,打的小廝滿臉血,王寶明自己手上也出血了。
“胡鬨,你撒什麼潑?對下人動手。”屋裡人氣著了,喝了一聲,王寶明這才住手。
“不為?你受委屈了,先下去收拾一下。”
“是!”挨打的小廝也不敢說啥,隻得下去收拾一下。
“二哥兒,你都行冠禮了,脾氣收斂點,進來說話。”
“是!”王寶明也不敢造次,正了正衣冠才推門進屋,然後找到椅子坐了下來。
當王寶明剛一坐下,從門外走來兩位青衣侍女。
一個托著個木盤,奉來了茶水瓜果,一一擺放好後,施了個萬福,就盈盈退了下去。
另一人則端著個金盆,半蹲在王寶明麵前,供其清洗手中殘留的血。
金盆在桌上,王寶明細長白皙的十指浸入溫水中,他動作不急不緩,清洗得很是仔細,連指甲縫裡的血垢都沒有放過。
而後他微抬起手來,侍女便拿起手帕,細細地為其擦拭乾淨。
“每逢大事要靜心,現在還算有點樣子,剛才瞥見你打不為,有什麼氣發泄在下人身上是最蠢的,記住了!”
“大兄,我錯了,確實不該把氣撒在不為身上。”王寶明乖乖認錯,他從小就懼怕大哥,讀書時沒少被打手掌,現在大哥一訓斥,滿身戾氣早沒了。
“什麼事?發這麼大脾氣。”
“大兄,王誌豪被滅應該是澎湖那個邢家棄子做的,他也有船隊跑日本航線,在咱們的碗裡找食,還不來拜神,找死!”
“嗯!知道了。”
“大兄,這小子搶食了,咱們就這麼放任不管的話,其他對手怎麼看咱們?咱們還做不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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