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割裂_諸天領主路之從1188開始_思兔閱讀 

第五章 割裂(1 / 1)

夜,小雨已經停了,星光伴隨著烏雲散去又開始照亮大地。

“小郎君,明日起你就是賊了,會被人口誅筆伐,珍重!”

“就算是被大家稱為萬古不易的賊,我也不悔,為賊我也比那像金稱臣的高宗強,不知當年他看著眼前的江南之地,而背後是他再也回不去的北方,心中是何感慨!

大人保重!”邢承恩對著辛老大沈沈施了一禮。

“你小子的嘴啊!太損太毒,說這等誅心之言!罷了!估計你也改不了了,唉!算不如閒,不如醉,不如癡!”

辛老大走了,是帶著甲士走的,看模樣不隻五百,一千估計都有了,邢承恩在隔壁準備的人手還不夠人家一個衝鋒呢。

劉過還要十幾年才要寫出來,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可是邢承恩看老辛的背影,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這句。

“老辛是個狠人啊!”

剛才邢承恩背後真出汗了,要不是自己對了人家胃口,可能人真的就交代在這兒了。

“主君,連夜走,這宋國以後不能來了,今日的話瞞不住,信鴿估計已經飛了,辛撫慰已經網開一麵了,再不走一會兒皇城司的人估計也要來問罪了,我去安排一下。”顧平催邢承恩快走。

“都走,你也漏了底了,一起走,軍情處還需要你,彆給我玩舍身成仁的套路。”

邢承恩抓著顧平不放手,招呼大家一起走,出門直奔碼頭,上了甲板就下令開船,船輕輕掠過水上,沒有聲息。

等船駛出一段距離之後果然看到有隊人騎馬來到碼頭。

“瑪德,讓這小子跑了,找船去追,這可是大功。”帶隊的還不服氣想要找船。

“都頭,琉求海船火器犀利,李平帶著幾十條船都被打得隻剩五條船跑回去,咱們上船追,這不是羊入虎口嗎?而且,這夜晚附近的船上沒有足夠的水手,倉促找人不熟悉船況,出了事咱可遊不回來。”手下人小心勸道。

您想撈功勞,我們沾不上光,可是想讓我們陪您去死?不好意思,小的做不到。

皇城司消息靈通,李平被打得詳細戰報人家早就分析過了,和琉求打海戰就是找死,用李平的話說,沒有十倍的船彆嘗試,就這還不一定贏。

“姓辛的果然靠不住,北歸人就是心不在我朝,我要上報指揮,等著被貶吧。”連名字都不配有的都頭發著牢騷,帶隊回返。

站在甲板的邢承恩看到馬隊回返便不再關注。

遠眺頭頂,浩渺的星空籠罩了整片區域,星辰如璀璨的寶石鑲嵌在天幕上,它們並非固定在某一處,而是緩緩移動,宛如繁星流轉的河流,伴隨著奇異的光華,宛如天文儀的運轉。

在這星空之下,即使在最明亮的時刻,也有星光點點。

周圍的時間和空間仿佛都在這裡被扭曲,不再受四時的製約,星光與月色交織,讓邢承恩分不清今世和後世。

“今月曾經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不知道千年之後的人會怎麼說我。”

“主君,明日定罪詔書就會發出來,咱們以後可是落草為寇了,水師必然會前來剿匪,咱們怎麼辦。”顧平看邢承恩開口,這才上前詢問。

“打的一拳開,免得百拳來,打疼他們就是,回去備戰。”

“是。”顧平應是之後想了想還是又說了一句,“主君今日的詩實在是罵的有點狠,飲馬嫩江,官家估計臉麵受不住。”

“我去年不就去了一次嗎?以後我一定會飲馬嫩江!寇可往,我亦可往!”

“屬下願化為乾柴,熊熊烈燙,以全大人之誌。”

“你的事情會很多,我需要情報,讓軍情處動起來吧,咱們賺了那麼多會子,用銀錢開道,以後琉求需要各方麵的情報,沒有你的情報,琉求很多決策不好做,而且皇城司肯定會對咱們照顧有加,軍情處的擔子不小,一定要做好。”

“是。”

被南宋免職也是好事,這樣自己就和它斷了從屬關係,造反得天下可比黃袍加身有說服力。

zhengan的兩個屬性一個是合法性,一個是權威性,曹老板篡漢雖然沒有合法性,但是人家花了二十年時間統一北方,這是一刀一槍打出來的,人家服他,這權威性夠夠的。

自己終於脫得樊籠,以後和南宋朝廷要掰腕子了,政治、經濟、軍事,方方麵麵都要開始較量了。

羅素也曾說過:權力是人類關係的根本力量。

由於它受限於人類之間的關係結構,而這個世界上的人是有限的,所以權力是恒定數量的,當我成了某方麵的支配者,你就會成為被支配者。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但你也不用太悲傷,因為權力雖然存在於支配結構之中,但它是動態變化的。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

東漢末年之初,曹操隻不過是漢朝的一個小官兒,見了誰都得彎腰喊大哥,可從官渡之戰以後,曹操統一北方,連皇帝見了他都得彎腰喊丞相爸爸,他掌握了無數人的生殺予奪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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