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轉身出了自己的宮殿,打算將這個情況轉告給國師。
深宮之內,一身紅袍的國師大人正對著前方案台上擺放的一座黑漆漆的石雕在跪坐焚香。
此人五官平平,骨相倒是還挺周正。
然而他麵色蒼白如霜,看著隻是二十多歲的年紀,麵上卻不見一點年輕人該有的血色。
聽到國君來了,這位國師大人隻淺淺掀動了一下眼皮,隨後就又輕輕合上,繼續對著上首的黑色石雕嘴裡不知在低喃著什麼。
寰佑國國君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但他早已見怪不怪,儘管心中焦急,也不敢出聲打擾,自己在一旁坐下,靜候著。
良久,當外麵的日頭已經從東升變成了西斜,國師大人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眸子中一片如墨的深邃。
見此,寰佑國國君鬆了一口氣,剛要開口,不想國師卻先開口道:
“國君不必憂心,此事殛仙早已有所決斷。”
寰佑國國君聞言先是一愣,隨後便小心翼翼道:
“原來國師大人早已知曉,此事……我等辦事不力,實在沒想到那濮巳國會察覺得如此之快,且還如此大手筆地動用了那等祖傳的寶貝用來封印礦洞,還望國師大人能替我等在殛仙麵前美言兩句……”
他以為那大型的幻陣是濮巳國三大宗門手裡的壓箱底級彆寶貝。
不然就以濮巳國皇室的底蘊……
不好意思,同為皇室這麼多年,鄰居這麼多年,誰不知道誰啊?
濮巳國皇室是斷斷不可能有如此手筆的。
前麵的國師大人頭也沒回,隻聽到他似有似無地哼笑了一聲,隨後輕輕道:
“待殛仙出世,重掌此方天地,爾等自是好處不斷,隻是你們辦事也得用心一些,如今這才剛開始,就出現了這樣的問題,我也不好說不是?”
寰佑國國君聞聲知音,立即告罪道:
“還請殛仙大人和國師大人再給一次機會,我等必會解決此事,隻是希望國師大人在緊要關頭,能夠給予必要的一點幫助……”
似是懶得聽他繼續說什麼了,國師半眯著眼像是在假寐,隻薄薄的唇瓣輕輕張合道:
“國君快去吧,該出手的時候,我自然會出手。”
說罷,他就徹底闔上了雙眼,不再出聲。
見狀,寰佑國國君立即閉上了嘴,輕手輕腳地退出了門外。
離開國師的宮殿遠了,國君原本帶著些許惶恐的眸子才徹底沉了下來。
身處國君之位,除了他們皇室中的老祖,他何時需要如此低聲下氣過?
不過都是為了殛仙的那無須靈根的修煉之法罷了……
等他將那無須靈根的修煉之法弄到手,自己帶著整個皇室一起修煉,到時候……
可惡的是金烏門辦事如此不小心,若不是因為這個門派是從建國之初就投靠了他們皇室,還算得上是忠心,他早就要發火了!
如今事情才剛剛開始,就被濮巳國察覺……
他一臉深沉地擺駕返回了自己的宮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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