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宋時靳醒來看著在自己懷裡熟睡的女人,頭埋在他胸口柔順的長發鋪散在床上,在陽光的照射下猶如絲滑的瀑布。
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撫摸著,懷裡地人似乎怕癢,迷迷糊糊的扭動著身子,還有些煩躁,見她這樣他的興致反而更好了,手更似蛇一般在她身上遊走,阮婧煩躁的拍開身上作怪的手。
煩死了,做個人吧!
宋時靳聽到這話眉頭一挑,這丫頭這是對他有很大怨言啊!
嗯!怎麼做?
聲音有清晨剛睡醒的沙啞。
聽見男人的聲音阮婧瞬間清醒,她又把身旁的人當成允修了,人睡糊塗了也傻了說話不過腦子,此刻不知該怎麼回答眼前的人。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
索性豁出去了使出她在允修身上屢試不爽的招數,撒嬌!
她一頭紮進男人懷裡,頭不停的在他胸口蹭著,聲音軟軟的。
人家真太累了,您就饒了我吧!
宋時靳被這丫頭突如其來的動作整不會了,看著小丫頭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有些心軟,可是這丫頭挑起的火誰幫他滅。
有一種不累人的方法。
什麼方法?
宋時靳湊在她耳邊說了小聲說了解決方法。
阮婧的臉瞬間紅透,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
火是阮阮點的,你要負責把它滅了。
聽到男人那句阮阮讓她想到電視劇中的一句“婉婉類卿”,果然渣男都是一路貨色。
阮婧無奈隻能更賣力的討好,嗲聲嗲氣的說,“宋叔叔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人家身子弱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宋時靳對阮婧的討好大為受用,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鼻尖來回蹭著她的鼻尖。
叔叔這火還是要阮阮幫我瀉了!
她此刻真是欲哭無淚。
阮婧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她剛才做了什麼?真的是要死了,她怎麼就被這男人蠱惑上了當了,真是沒腦子蠢到家了。
瀉了火的宋時靳心情舒爽,看著坐在床上看著手發呆的阮婧,拿紙巾把她的手擦乾淨,低笑著道“第一次難免生疏,以後多多練習就好了,阮阮已經做的很棒了。”
啊!
阮婧尖叫一聲縮回被子裡去,這還有什麼臉出去見人啊!
太太羞恥了
這時門鈴響了,宋時靳笑著出去開門,站在門口的陳寄看著自家boss這笑臉如花的樣子真是跟活見鬼似的,他跟了宋時靳六年從未見他笑的這麼開心過,在他心裡自家老板沉熟穩重不苟言笑,有勇有謀,手段過硬,是天生的王者,他此刻隻想知道何方神聖能讓自家老板跌落神壇。
彆的不知道但肯定是個女人,因為他大清早出現在這就是來送早飯和這些衣服鞋子的。
你先回公司來的時候把我辦公桌第二個抽屜裡的手機和身份證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