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婧迷迷糊糊醒來時不知道在哪裡?也不知道幾點,透過微弱的光線看見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腦的男人,即使燈光昏暗可隻一眼她就能認出是他,自從分開後每見他一次就告誡自己一次迫使自己清醒,可現在她卻不想他離開,她已經多久沒有近距離看過他了,如果一切能重來她會後悔遇見他嗎?阮婧很快否定了這個假設,因為光想到沒有遇見他就會心疼,即使遍地鱗傷也舍不得與他素不相識!
宋時靳正看著文件感受到灼灼的目光注視從文件中抬頭,兩人目光相撞即使距離不是很近也能在彼此眼中看到自己。
宋時靳起身來到床前把她臉頰邊的碎發彆在耳後,雙手捧著她的臉頰額頭輕輕抵著她的額頭,溫柔的說道
醒了!
嗯!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頭有些暈!
那再睡會兒?
一個人害怕睡不著!
那我陪你!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讓她理智全無,阮婧看著睡在身旁的男人覺得自己瘋了,她在做什麼?
阮阮,我累了睡吧!
不等她回答宋時靳就把人摟在懷裡,他不想聽見她任何口不對心的話,清醒的活著太累就讓兩人做回糊塗人吧!
一句他累了阮婧把所有的話都咽回肚子裡,狠不下心推開索性就不推了就隨了自己的心放縱一回吧!當做一場夢,夢醒了就回到現實了!
抱著思念已久的人宋時靳很快就睡著了,他是真的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睡過一覺的原因阮婧現在反而睡不著了,左腿膝蓋處裹著厚厚的紗布打不了彎,動作也不能太大,她慢慢挪動身子往他身邊靠了靠,她抬起手輕輕描繪著他俊美的輪廓,害怕自己會忘了他,一點點描繪把他的樣子在心裡刻畫的再深一些!
宋時靳七點就醒了,看了眼懷裡的人他沒有動享受著此刻的寧靜,他從小和爺爺奶奶生活,爺爺是軍人雖然退下來了刻在骨子裡的責任感沒退下來,對他的教育從來都是嚴苛的,他從八歲起每年暑假就會被送到軍營裡麵去特訓這不僅鍛煉身體也磨煉意誌,他們家每個人的情史都很乾淨他也不例外,除了沈知微隻有阮婧走進他的生活,這個他一眼就看上的丫頭讓他動了心用了情,可家庭的差異肩上的擔子都不允許他肆意妄為,明知放手對誰都好可就是舍不得就這麼斷了,哪怕遠遠的看著她!
懷裡的人動了動,他擔心她會不小心碰到受傷的地方,伸手去擋可還是沒擋住
撕!
阮婧碰到腳跟破了的地方疼的她直抽氣,人也瞬間清醒!
碰到哪了?
腳!
宋時靳把她受傷的腳抬起來一看紗布外已經有隱隱的血漬,利索的下床去找醫生!
阮婧沒有多想她現在就一個字疼,鑽心的疼!
很快宋時靳帶著許醫生進來,許醫生彎腰檢查,把纏在腳上的紗布一點點揭開他它輕手輕腳的把最後一層拿開裡麵崩裂的傷口呈現在眼前血肉模糊!
許醫生:是碰到哪裡了?
阮婧:好像是碰到床板了!
許醫生:傷口還沒結紮這幾天行動要注意,還有你半月板撕裂接下來的一周可能對你的行動造成不便!
許醫生邊說邊給阮婧處理傷口,又從托盤裡拿紗布包上!
阮婧:一周不能下床嗎?
許醫生:那倒不是,最好是臥床休息,如果想要去哪裡就是要杵拐杖了!
阮婧:好的,謝謝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