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婧就這麼坐在門邊到了十一點,脆片早已趴在她腿上睡著了,她把脆片抱下來慢慢挪動著僵硬的身體站起來,因不滿被放在地上脆片發出嗚!嗚!嗚!的叫聲,阮婧沒有管它在沙發上找到手機快速找到打車軟件並打車回c市,很快有人接單並顯示司機兩分鐘後到,阮婧抱起躺在地上的脆片下樓,因為腿受傷她下樓的速度很慢,等她走到門口時車早已等在那兒,她直接上車!
司機:小姑娘是去c市沒錯吧!
阮婧:嗯!
司機:這麼晚是有急事嗎?
阮婧:嗯!
司機大姐見她完全沒有說話的欲望也識趣的閉嘴了
阮婧抱著早已在懷裡睡著的脆片,她睡不著就這樣看著窗外,她想去問問早已躺在地下的爸爸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明知道不會有答案可她又該找誰要答案!
六個小時後車子停在c市墓園,阮婧付了錢下車,司機大姐看著抱著狗的小姑娘背脊發涼,她覺得這姑娘頭腦有點問題不然哪有人大晚上的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還另外加她五百塊讓她送到墓園,這地方在黑夜裡顯的更陰森了,看著瘸著腿往前走的人開口
小姑娘不管遇到什麼事彆想不開,這黑漆漆的怪嚇人的又下雪了聽大姐一句勸回家吧!
前麵的人沒回應司機大姐不死心的說道
這次我不收錢!
阮婧回頭衝著司機大姐笑了一下開口
不用了,謝謝!
媽呀!這一下把司機大姐嚇得一激靈,也不知是這畫麵太詭異還是在這地方怎麼都讓人心裡毛毛的,大姐看著還在往前走的人影不敢再說話,她現在都不知道她拉的是人是鬼,一腳油門下去車子瞬間沒影!
脆片不知是怕還是冷不斷往她懷裡縮,阮婧卻一點也不怕,打著手電筒看著一排排墓碑慢慢的往裡走,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來到父母的墳前,看著墓碑上父母的照片,照片上那個溫柔看著她笑的女人是她的親生母親可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再看看旁邊那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她的爸爸,她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爸爸,此刻她倒希望她不是,這樣她還能說一句情有可原!她的手不斷的在摩梭著照片上爸爸的臉自言自語的開口
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是親生的嗎?是,你怎麼敢心安理得的躺在媽媽身邊,你這麼對我即使九泉之下媽媽也會對你抽筋扒皮吧!不是,我也沒有資格怪你!你說話呀!回答我呀!為什麼不回答我!就算是死也要讓人死個明白,你說呀!說呀!
阮婧扒著墓碑痛哭
汪!汪!汪!
脆片在她身旁不斷轉圈,咬著她的衣服拉她,阮婧把它抱在懷裡拍著輕撫它的身子邊哭邊說
脆片我不會拋下你不管,我被放棄過,知道被拋棄的有多可憐!可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被選擇被放棄的那一個?為什麼總是我,為什麼?
脆片不斷的發出嗚!嗚!聲,阮婧把頭埋在它的身子裡,眼淚一顆顆落在它身上,一人一狗在這墓園裡哭著叫著,如果有人看見一定以為見到鬼了!
a市,淩晨三點宋時靳接到陳寄的電話,聽到電話裡的內容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快速的下床穿衣服拿著車鑰匙出門!
陳寄已經在前往c市的路上,他一點多接到保鏢的電話,說阮婧家裡的燈一直到現在都亮著需不需要上去看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讓人上去看看,結果一看傻眼了,燈亮著門開著人不見了,聽到這消息他腿都軟了,立馬找人查調小區路麵所有監控,剛才收到消息阮婧打車去了c市墓園,他不敢耽擱立馬通知自家老板,自己也馬不停蹄的趕過去!
宋時靳一路油門踩死,下雪天路麵打滑幾次差點出事他打死方向盤,現在的他什麼也想不到隻想趕快找到她。
五個小時後天光大亮,雪已經停了,路麵上的結了一層薄冰還沒有化腳踩上去發出喳!喳!聲,宋時靳雙目猩紅焦急的在墓園裡找著阮婧,終於在在最後一排中間位置看到了躺在那的人,他往那邊跑腳下打滑摔了一跤他什麼也顧不上爬起來往那邊衝,看見渾身濕透,滿臉燒的通紅已經昏迷的阮婧仍死死的把狗護在懷裡,他拍著她的臉呼喚著她
阮阮,醒醒!醒醒!
阮婧絲毫沒有反應,他把人抱起來往外走,到墓園門口時看見陳寄他並不意外,隻是他沒想到陳虎也會來!
陳寄:宋總救護車就在山下,路麵打滑不好上來!
陳寄說著伸手想去把人接過來卻被自家老板擋了
不用,我來!
把脆片帶到寵物醫院去看看
這時陳寄和陳虎才注意到阮婧抱在手裡的狗,陳虎上前把狗抱在懷裡
陳特助我把狗送醫院,你跟著宋先生!
陳寄也不廢話,為自家老板打開車門後自己繞到駕駛坐去開車,車剛停穩宋時靳已經開門下車,等在山下的醫護人員七手八腳的把人抬上救護車,宋時靳也跟著上車,陳寄開車跟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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