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君,是這樣嗎?”龍川憐奈看向小島一郎問道。
小島一郎看到龍川憐奈如此關心何小白,也知道這件事無法逃避。
“龍川夫人,我也是為了這件事來的,不過現在龍川將軍身體抱恙也沒辦法來做主,我確實有些為難!”
龍川憐奈接著說:“小島君,之前龍川將軍不是說這件事情已經全權交給你處理了,鑒於他的健康問題,我還是請求小島君承擔起這份責任來,拜托了!”
龍川憐奈向著小島一郎深鞠一躬。
小島一郎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推卸了,便隻能無奈地答應下來。
“龍川太太,我這就去準備一百根金條!”
龍川憐奈在小島一郎走後叫住了賈隊長:“賈隊長,還有件事情拜托你,龍川將軍嘴裡全是血泡,等何大夫回來,請你告訴我一下,我要去請何大夫來給龍川將軍治病!”
“龍川夫人,這太麻煩了!等到小白回來後,我會帶著他到鐵獅子胡同去看望龍川將軍!”
“不,賈隊長,不需要勞煩何大夫來這兒!我會親自邀請他,請你千萬幫我這個忙!”
看到龍川憐奈態度堅定,賈貴也不好再說什麼。
“好的,龍川太太,小白兄弟一回來,我馬上就會去告知您!”
“拜托了!”
龍川憐奈再次深深鞠躬,表示感激之情。
有了龍川憐奈的相助,賈貴心中安定不少,他知道這次小島一郎不會再推三阻四。
到了傍晚,賈貴騎著自行車來到了熊兒寨,因為他帶了一百根金條,所以還特地帶了幾名偵緝隊員陪同他一起前來。
一進熊兒寨聚義廳,他就大聲喊道:“寨主爺,金條到了!一百根,一根不少,請您接收吧!”
“金條帶來了嗎?給我!”
單德福根本沒有仔細數就接受了賈貴送過來的金條。
這一百根金條都是按照舊秤稱量的,每根為十兩,按當時的計量標準,一斤有十六兩。
這意味著每根金條約重三百克,一百根總重量為三萬克,相當於三公斤也就是六斤黃金。
單德福沒有多看一眼,徑直拎起那總重六斤的一百根金條,走向了聚義廳的後麵。
與此同時,何小白正在為受傷或生病的戰士們進行救治,服用了何小白給的藥之後,這些士兵很快恢複了生機。
【叮,宿主做了有助於華夏民族的事情,得到五萬個傳承積分點數!】
在何小白治療完最後一個病人後,係統的聲音響起,再次給他五萬個傳承積分的獎勵。
“何大夫,這裡是一百根金條,請清點,咱們就此兩清!”
單德福拿著一隻黑色布口袋進來,將裝滿金條的袋子放在何小白麵前。
何小白解開袋口,隻見裡邊全是金光閃閃的金條,他隨即笑了笑,並重新封上了袋子的開口。
“單團長,這一百根金條是為了治好你夫人病的診金,但是你手下這些兄弟們的治療費用還沒有結算呢!這不合乎規矩吧?你不是說過隻要治好了你手下人的病和傷,這熊兒寨的糧食就都是我的了!”
“何大夫,你的要求有點太過分了!”單德福滿臉怒氣地對著何小白怒視著,雙手緊攥成拳。
何小白毫不畏懼地說:“怎麼?單團長想要滅口麼?或者是想殺了我何某人,然後再把金子奪回去嗎?”
何小白很清楚單德福的性格,他知道這個人雖然有些暴躁,但他特彆重情重臉麵,說出的話從來都不會撤回。
即使明知道日本人如同蛇蠍凶猛殘忍無比,但隻要是他給出的投降諾言他都堅定信守。
為了防止部下背上賣國賊的臭名聲,單德福寧願獨自一人承擔這個汙名。
單德福冷哼一聲道:“可笑之極!本人說話算話,後麵的庫房中所有糧食全都是對你醫治兄弟們的報酬!”
說完這句話後,何小白笑著朝單德福豎了個大拇指,稱讚道:“單團長果然是值得信任的人,那這些糧食是否可以隨我自由分配?不論我對這些糧食做什麼處理都可以嗎?”
單德福毫不遲疑,直接答應了他:“當然,糧食已然屬於你,你可以自行做主。”
“單團長爽快!我要把這些糧食送到熊兒寨下的老百姓手中,希望單團長將這批糧食分彆裝成小袋,晚上讓一些戰士偷偷送到每戶人家的院子裡!”
何小白知道那些居住在熊兒寨山腳下的百姓生活極度困苦:他們不僅被迫向日本人上供米糧,還要受到原先那夥盤踞在熊兒寨土匪搶奪之苦,幸好這夥土匪已經被單德福來的時候給滅了。
何小白從四九城來的路途中就看到過,道路旁散布著因嚴重饑餓、浮腫不堪而倒斃於路上的華夏百姓屍體。
起初他還以為這些都是乞丐或者流浪者,但在問明了緣由後才震驚地意識到這些死者其實都是在周圍的鄉民。
眼見華夏百姓艱苦如斯,擁有現代思維方式的何小白內心不忍,而現在剛好手中有了單德福給他的好幾千斤的救命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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