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笑道:“瑞華,你不懂,小白剛才把我的心病治好了!好了,快睡吧,明天我一大早還要去學堂教書呢!”
可是兩人進到屋裡後,閻埠貴一看見停在屋裡的自行車,他又忍不住拿著毛巾擦拭起來。
楊瑞華無奈地搖了搖頭,閻埠貴簡直把這輛自行車當成寶貝。
現在,閻埠貴不再侍弄他的花草了,一回家就擦自行車。
就連兒子閻解成都不能碰一下自行車,晚上吃飯的時候閻解成不小心碰到了自行車,還被閻埠貴訓斥了一頓。
“埠貴,小白真能治心病?那他可真了不起!”
“那是!小白不僅醫術高明,做事兒更有一套!賈興和不知好歹,這次算是吃虧了!”
“你說這話聽著像是賈興和被日本人抓走和小白脫不了乾係似的!”
“瑞華,這話千萬彆亂說!要是被中院的賈張氏聽到,會給小白惹麻煩的!”
閻埠貴連忙打斷楊瑞華的話。
“我才不會那麼蠢,這些話我才不會到處亂講呢!好了,你也不要在那擦你的心肝寶貝了,早點去睡覺吧!”
楊瑞華打了個哈欠,走進裡屋睡覺去了。
閻埠貴又擦了一會兒自行車,這才回到屋裡休息。
何小白與周大山夫婦打了聲招呼,便穿過走廊進了中院。
隻見賈張氏坐在自家門前痛哭流涕。
“我張桂花命怎麼這麼苦!嫁了個窩囊廢的男人不說,現在又被日本人給抓走了!嗚嗚,我以後可怎麼活啊?”
賈張氏一邊哭泣一邊鼻涕眼淚橫飛。
在這四合院裡,賈張氏幾乎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唯有易中海與他們家還有些來往。
此時的易中海也是心神不定,自從聾老太太去世後,他覺得自己在這個四合院裡的存在感越來越弱。
前院的閻埠貴現在已經對他不理不睬,與閻埠貴相鄰的周大山那更是不用說。
至於中院其他住戶,他們都常常串門何家,看著他們在何家談笑風生,易中海心裡就格外難受,覺得就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你去勸勸賈家嫂子。”
易中海坐在床邊,聽到賈張氏的哭聲,輕輕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妻子。
易中海妻子也是被賈張氏的哭聲搞得無法入睡,語氣不善地答道:“老易,這還勸什麼?怎麼勸?我這一開勸她肯定會說她男人被抓的事,然後讓你出麵去疏通關係,把人撈出來!”
“用什麼疏通?錢呀!這麼一點錢能解決什麼?一個月內咱們已經給了賈家多少錢?”
“他賈家找我們借的錢從來不還!你們鋼鐵廠也已經三個月沒發工資了!”
“如果繼續接濟賈家,我們自己就得喝西北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