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卿鳳突然意識到,她和簫海梅之間的交流不一定需要依靠聲音來著。
在靈魂糾纏裡,卿鳳反問道:“難道梅兒想做的和卿鳳有什麼區彆嗎?
至少卿鳳這樣做還有讓我們都活下去的可能。”
聽到卿鳳這麼說,簫海梅便把手放到了她的臉上,然後毫不客氣地揉了起來。
“區彆?當然有。
我隻需要可控地降低我的存在性,就能有效地降低‘湮滅之吻’對卿鳳的排斥,它便會主動地融入你的靈魂之中。
剛剛卿鳳應該已經感受到了吧?”
原來剛剛那是自動的啊,卿鳳還以為是簫海梅在操控呢。
“那梅兒為什麼不能提前給卿鳳說一聲呢,那樣的話卿鳳就不會誤解了。”
卿鳳在靈魂糾纏裡這麼問道。
於是簫海梅手上的動作突然頓了頓,隨後便更用力地揉了起來。
“現在看來的確都一樣,我剛進來的時候還在猶豫要不要提前給你說一聲……
反正我說了卿鳳也不會相信,最後還是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真是的,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哪去了,況且我們本就應該是親密無間的吧?”
原來之前她的緊張是因為害怕事情向著她所預料之外的方向發展啊。
卿鳳的的確確是信任著梅兒的,但在有些事兒上,卿鳳是不會讓步的,相信你也一樣,畢竟我們都是固執之人。
輕輕地咳了兩聲,卿鳳感覺自己的嗓子已經好些了,雖然還是有些腥甜,但已經勉強可以發出聲音了。
“咳咳……彆,彆揉了,卿鳳知道錯了……”
“下次還敢?”
“不然呢?”
被卿鳳這麼一說,簫海梅額頭上的青筋直接跳了起來。
查看了一下卿鳳恢複的情況,確定她沒有大礙之後,她便一把把卿鳳推了出去。
踉蹌了幾步之後,卿鳳扶著一個柱子停了下來。
“嘛,彆那麼絕情嘛……
‘湮滅之吻’使卿鳳體內的能量及其紊亂,卿鳳隻能暫時凍結自己的大部分能量流動,隻保留最基礎的……”
進行了短暫的思考之後,簫海梅明白了卿鳳的意思。
“也就是說現在你連‘回收’卿鳳都做不到了,更彆說置換傳送了。
話說卿鳳現在還走得動嗎?”
“走肯定沒問題啊”
為了證明這一點,卿鳳把手從柱子上移開了,並試著向前走了兩步。
然後她就表演了一個平地摔之左腳絆右腳。
又一次撲到了簫海梅的懷中,卿鳳精致的臉龐也自內而外地紅了個透。
實在是太尷尬了。
不過簫海梅的關注點並不在這裡,又或者她覺得卿鳳現在的表現很正常。
“壓製自己體內能量流動所需的算力是驚人的,加之你封印了一部分記憶,卿鳳在多個子線程的運用上不太熟練,出現這種狀況很正常。”
現在是怎麼個情況卿鳳自己也知道,原本她也不是不能處理,而她也總是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呆在簫海梅的懷中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