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真瞧見師傅逍遙子眉間緊蹙、憂色滿麵,趕忙趨步向前,神色關切之餘,話語中滿是自信篤定:“師傅您小人家且寬心,徒兒心中有數,斷不會出什麼差池,定會護得周全。”
逍遙子卻雙目凝視,眼中憂慮猶如實質,神色凝重地告誡:“徒兒啊,那秦氏四兄弟絕非善類,各個都精於算計、手段狠辣,你萬不可掉以輕心。
稍有不慎,便會陷入絕境,萬劫不複。”
趙真微微頷首,繼而轉身直麵秦氏四兄弟,嘴角輕揚,勾勒出一抹嘲諷意味十足的弧線,朗聲道:“嘿!瞧瞧你們這副德行,四個大老爺們兒欺負我一個,不嫌丟人現眼?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會淪為他人笑柄吧!”
其聲清朗,恰似洪鐘鳴響,在莊院上空悠悠回蕩,字字句句皆如利刃,直戳秦氏兄弟心窩,滿是戲謔與不屑。
秦煞修為身為四兄弟之首,自然擁有更多發言權,臉色瞬間陰沉如水,仿若烏雲蔽日,冷哼一聲,那聲音仿若從牙縫中擠出的冰碴:“哼!在這修仙之途,向來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誰會管你用的什麼手段?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莫要在此處耍嘴皮子,白費力氣。”
話語之中,森冷殺意彌漫,仿若九幽地獄吹出的刺骨寒風,讓人遍體生寒。
趙真仿若未聞其威脅恫嚇,神色鎮定自若,宛如淵渟嶽峙,不疾不徐地說道:“所謂強者,當有強者之風範。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應顧念弱者之生存邊界,而非肆意妄為、濫用其能。
否則,便如那脫韁之野馬、決堤之洪水,所到之處,隻會留下一片荒蕪與毀滅,豈是正道所為?”
其聲沉穩堅毅,仿若一位洞悉世事的智者在傳經授道,雙目深邃有神,仿若夜空中閃爍的寒星,令人難以捉摸其心思。
秦煞聞聽此言,頓時怒目圓睜,臉上肌肉扭曲,仿若被觸怒的惡煞臨世,破口大罵:“你這純粹是婦人之仁!修仙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殘酷之地,哪有這般婆婆媽媽的道理?今日便讓你嘗嘗厲害,知道這世間的生存法則。”
秦樺亦在旁附和,滿臉鄙夷地吼道:“就是!你這家夥簡直就是個糊塗蛋,不知所謂。
今日便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的手段,讓你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
秦蠻和秦築也不甘示弱,跟著肆意謾罵詛咒起來,口中叫嚷著趙真自不量力、自以為是,口出狂言讓他先贏過他們四兄弟再說,否則就彆在這裡胡言亂語、丟人現眼。
刹那間,莊院內罵聲鼎沸,仿若市井街巷中潑婦罵街一般,吵鬨不休,火藥味十足,雙方矛盾急劇升溫,仿若一點即燃的火藥桶,一觸即發。
趙真見對方這般冥頑不靈、執迷不悟,心中暗自冷笑,臉上卻露出一抹堅毅決絕之色,高聲斷喝:“既如此,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吧!”言罷,他雙手如電,迅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仿若在吟誦古老神秘的咒語。
轉瞬之間,祭出一隻爐鼎。
此爐鼎剛一現世,便有一股古樸滄桑、神秘莫測的氣息撲麵而來,仿若曆經歲月沉澱的神器重見天日。
爐鼎周身鐫刻著奇異詭譎的符文,仿若古老神秘的圖騰,在日光映照下,閃爍著黯淡而神秘的微光,仿佛在默默訴說著往昔那些不為人知的傳奇故事。
刹那間,爐鼎之中無數香灰仿若被一股無形之力驅使,洶湧而出。
這些香灰在土係法術的加持之下,仿若被注入了生命精魂,瞬間變得凶猛異常。
每一粒香灰皆仿若一顆微小卻致命的暗器,在靈力的裹挾之下,仿若疾風驟雨般朝著秦氏四兄弟疾射而去,速度之快,仿若流星趕月,一閃而逝,讓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秦氏四兄弟見狀,神色驟變,不敢有絲毫懈怠。
四人齊聲暴喝,體內靈力仿若洶湧澎湃的潮水,瞬間爆發而出。
隻見他們周身光芒璀璨奪目,仿若四顆耀眼星辰同時綻放光輝,靈力相互交織纏繞,仿若一張堅不可摧的大網,形成一道堅實無比的屏障,試圖將那些飛來的香灰儘數抵擋在外。
香灰撞擊在靈力屏障之上,發出“劈裡啪啦”的爆響,仿若新年時節鞭炮齊鳴,火星四濺,化作一團團濃密的煙塵,迅速彌漫在空氣之中,遮天蔽日。
然而,他們未曾料到,儘管成功抵禦住了香灰的首輪攻擊,但這些香灰卻在靈力的旋渦作用下,紛紛粘附於他們的身軀之上,仿若一層灰色的鎧甲,將他們緊緊包裹,使其看起來狼狽不堪,仿若戰敗的士卒,灰頭土臉。
趙真目睹此景,忍不住縱聲大笑起來,笑聲爽朗豪邁,仿若得勝還朝的將軍。
他高聲呼喊:“你們中計了!”言罷,他雙手舞動如飛,迅速祭出兩儀盤。
兩儀盤剛一出現,便釋放出一股雄渾神秘、仿若混沌初開時的強大力量,仿若太古凶獸蘇醒,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趙真雙手飛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仿若在與神靈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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