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急了,你看你急什麼啊?”白紫蘇壓著笑,將女人那張明豔的臉抬了起來,“剛剛不是還不配合呢嘛。”
“我配合我配合,隻要你放了我兒子。”高傲的城主再一次為了自己的孩子低下了高傲的頭顱,打碎了堅挺的脊梁。
“真是,令人作嘔的母愛。”白紫蘇突然變了臉色,那隻原本鬆弛的手迅速收緊,如同一把鐵鉗般緊緊捏住她的下巴,手上的勁道之大,使得她的皮膚都被捏得微微泛白。
緊接著,猛地發力,將她的臉用力推到一邊,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帶著滿滿的憤怒與不屑,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瞬間凝固了。
“你的母愛是愛,彆人的愛就不是愛了嗎?你的孩子是孩子,彆人的孩子難道就是可以被隨手舍棄的東西嗎?”少女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炸響。
“你覺得,在這裡陪我們演這一場戲有意思嗎?”白紫蘇的眼裡充斥著戾氣,但是眨眼間,又浮上了笑意。
“哦,我忘了你這個母親最後還是被你那好兒子給拋棄了呢,被囚禁於這暗無天日的暗室,不知何時就要了無聲息的死去。”
她本就生得一副冷漠的長相,線條冷硬而鋒利。隻是平日裡,總是笑意盈盈,給她這張冷漠的臉增添了幾分柔和。再加上她常身著粉衣,嬌豔而溫暖,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才比較溫柔。
然而此刻,她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雙眼微微眯起,那獨特的下三白暴露無遺,眼中閃爍著如刀鋒般銳利的光芒,仿佛藏著無儘的鋒芒。
“瘋……瘋子……”華浮玉哆嗦著嘴唇,看著麵前完完全全像變了一個人的少年,眸子裡的驚恐不加掩飾。
“嗯哼,沒想到我剛剛才說了彆人是瘋子,這麼快就有人說我是瘋子了。”白紫蘇的笑意不達眼底,“我早就瘋了,所以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吐出來。”
“城……城郊……秦川……秦川莊園……”華浮玉艱難的扒拉著白紫蘇掐著她脖子的手,滿眼驚恐,這人喜怒無常,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白紫蘇嫌棄的一把把她甩到一邊,“浪費我的時間,不早說,咱們走。”
在幾人走到暗室甬道出口的時候,白紫蘇突然停下了腳步,幽幽的聲音傳到了艱難的半支起身子的華浮玉耳邊,“若是想活命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像個老鼠一樣躲在這裡。”
女人身子一僵,腦子裡的什麼想法一瞬間全部清空。
……
幾人出了城主府,直直的奔向城郊。
每一個陰暗的角落都像是一張血盆大口,吞噬著善良與光明,隱藏著數不清的陰謀,他們如同狡猾的毒蛇,在黑暗裡吐著信子,伺機而動,黑暗則像是罪惡的溫床,滋養著陰謀,讓它們肆意蔓延。
“沒想到你們來的竟然這麼快。”幾人的腳步剛剛落下,那熟悉的溫柔軟語便到了耳邊,帶著絲絲甜意和無儘的嬌柔,每一個音節都像是裹著蜜餞,讓人忍不住沉醉。
白紫蘇麵無表情的看過去,就看到了剛剛分彆不久的妖豔嫵媚的罌粟花。
那妖豔女子換了件大紅色緊身袍,袍子緊緊地裹在她的身上,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無遺,香肩半露,大片如雪的肌膚在紅色的映襯下更顯白皙。
裙擺處開衩極高,每走一步,修長的美腿便若隱若現,腰間還係著一條金色的腰帶,上麵鑲嵌的寶石在微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儘顯奢華與妖冶。
與她旁邊那高冷之花仿若兩個極端,站在她旁邊的清冷女子一襲修身得體的青色白紗裙,青色的布料如同山間的翠竹,淡雅清幽。
白紗輕覆其上,如夢如幻,似有一層薄煙環繞。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宛如一朵盛開在風中的青蓮,給人一種寧靜致遠的感覺,與旁邊妖豔女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阿遲,不可如此無禮。”清冷女子將染遲拉住,優雅的像白紫蘇等人行了一禮,“在下散修黎漾,這位是舍妹染遲,見過諸位道友。”
她的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拖遝與敷衍,儘顯良好的修養。
“碧水宗,白紫蘇。”對方擺出了彬彬有禮的態度,她自然也不可以失了禮數。
“天衍宗,蒼嶼闊。”
“天音宗,冷弦思。”
“五行宗,祝平安。”
“青雲宗,陳言。”
“原來是七大宗的道友,真的是幸會。”黎漾禮數周全,但是白紫蘇可以肯定,在蒼嶼闊報出天衍宗的名號時,她下意識的愣了一瞬。
“怎麼,黎道友認識天衍宗的弟子?”白紫蘇試探性的問。
黎漾臉上的笑容恰到好處,沒有露出絲毫破綻,“不過是想到了一位故人罷了。”
“原來是這樣啊。”兩人像笑麵虎一樣,開始了沒有硝煙的交鋒。
“既然是故人,那說明道友和我七大宗也有幾分交情,那麼,在下也有幾個問題,還請道友不吝賜教。”目前看來這兩人倒不像是敵人,白紫蘇嘴上說著客氣的話,腦子裡麵已經轉了八百個彎。
“自然。”黎漾緊緊的拽著想要出去打架的染遲,臉上的笑容如沐春風。
“第一個在下想問的是,不知二位到底是何人,偷偷來到凡間是為了什麼?”白紫蘇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絕殺。
黎漾她不知道,但是染遲她看的清清楚楚,她的手腕處絕對沒有執事閣做的記號,她們是偷偷下凡間的。
本來她可以當沒看見,但是現在既然碰上了,那就算她們倒黴了,白紫蘇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黎漾依舊不動聲色,“諸位是為何而來,我們就是為何而來,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我想道友應該也不會做那的不恥之事。”
白紫蘇眨了眨眼,倒是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大膽,這是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會逮著這一個點說嗎?
哇哦,那她可真是賭對了,偷偷下世俗界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或許對於她們來說,不過是懲罰一點積分罷了。
這點小打小鬨,可沒有意思。
“不去執事閣領任務,反而偷偷跑下來,還誤導來查案子的修仙者,我希望黎道友可以做一個完美的解釋,畢竟七大宗也有監察之責。”白紫蘇徹底沉下臉來,她不想玩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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