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林池霜回來的及時,詫異的問道:“怎麼站在這裡?”估計他倆能一直站下去。
聽到聲音的文楚嫣,收拾好情緒,朝她溫和的笑笑,“裡麵有些悶,坐的頭暈,便出來透透氣。”
林池霜給她塞了個手爐,“可是裡麵的炭盆燒的太旺了?”
文楚嫣搖了搖頭:“沒有。”說著,與林池霜一起進去。
景柏蘊還有公務,並沒有與林池霜一起回來,三人剛進亭子,內侍就進來了,說景柏蘊找景舒珩有事,讓他趕緊去前廳。
景舒珩皺了皺眉,明顯不想去,但也不好拒絕,起身與林池霜、文楚嫣告退之後,大步就走。
結果剛剛轉身,文楚嫣便叫住了他:“殿下且慢。”
景舒珩轉身看她,文楚嫣將墨色的大氅從身上解下來,遞給景舒珩。
景舒珩頓了頓,接過來,無需內侍伺候,一甩領口,披在身上,再次拱手離開。
待景舒珩走後,林池霜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低聲道:“彆怪我多管閒事,我得提醒你一句,珩王他”
林池霜一邊想著措辭,一邊委婉道:“舒珩他年輕氣盛,容易衝動,有些事可能不太有分寸。我不怕彆的,隻怕會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
文楚嫣垂眸,她自然聽出了林池霜的意思,“放心吧,我與珩王之間,清清白白。”
林池霜苦笑一聲,低聲道:“我當然知道你是有分寸的,我怕的是舒珩。他這個人不撞南牆不回頭。”
文楚嫣目光偏移,看向外麵如畫的雪景,神色雖然溫和,語氣卻帶著說不出的涼意:“無妨,那就讓他撞撞南牆,待頭破血流,就知道回頭了。”
林池霜啞然,看著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兒,到底還是咽了回去。
她更怕的是,景舒珩拚著頭破血流,也要撞破那南牆。
若真是那樣,彆說文楚嫣了,誰都沒辦法。
將此事壓在心底,林池霜轉移了話題,與文楚嫣聊起了彆的。
直到午後,雪勢漸緩,時辰也不早了,文楚嫣便趁機回了將軍府。
結果剛進將軍府的大門,丫鬟就來報,說封芸芸和瑤淺那邊兒起了衝突,不僅是口角上的,還動了手,瑤淺的臉都被封芸芸打腫了。
文楚嫣失笑,仔細一問才知道怎麼回事兒。
原來昨日,韓冬答應文楚嫣,將瑤淺抬為妾室,封芸芸因此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韓冬也沒慣著她,直接讓人將她趕了出去,還勒令她閉門思過,沒事兒彆出門。
打發了封芸芸之後,韓冬原以為能好好休息兩天,誰曾想第二日一早,瑤淺便花枝招展的來了。
相較於封芸芸,瑤淺要清醒的多,她知曉自己要的是什麼,所以絲毫沒有像封芸芸那般歇斯底裡,而是對韓冬,表現出了極致的溫柔小意。
在瑤淺的刻意誘惑下,韓冬自然拒絕不了,很快,便與瑤淺滾在了一起。
尤其瑤淺還是與封芸芸不同的柔情,極致的討好順從,讓韓冬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