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眾人逐漸靠近,雲汐這才看清,原來那領頭的竟是的大長老。他身旁,一男一女並肩而立,身後跟隨著十數名青陽宗的弟子。
那男子,身著青色長衫,衣擺隨風輕舞。他的麵容清俊如玉,劍眉星目間透著一股瀟灑之氣。尤其是那微微上揚的唇角,仿佛天生便是笑唇,輕輕一勾,便似春風拂麵。
而那位女子,則是一身墨藍色衣袍,顯得端莊而又不失雅致。她的相貌清秀,但神情嚴肅,行走間靈縵輕垂,自有一股威嚴之氣。
大長老首先向前介紹道:“藍道友,這是我們青陽宗的掌門與掌門夫人,特來拜訪。”
雲汐聞言,淡淡地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得聽不出任何情緒:“哦?各位貴客光臨,不知有何貴乾?”
洛北早已用傳音符將情況告知了大長老,聽到青陽宗的弟子又在藍家惹事,心中也是一陣無奈。
事關掌門夫人的哥哥,掌門也很好奇這憑空出現的藍家有何特彆之處,所以兩人都來了。
“聽聞我宗門長老和執事做出殺人奪寶之事,特來賠罪的。”那青衣男子依舊麵帶笑意。
雲汐摸不準這青陽宗葫蘆的又賣的什麼藥,竟然連掌門也親自前來,心中疑惑,但還是邀請眾人進入藍家。
青陽宗掌門邊走邊觀察,看著藍家規劃十分詫異,數座五層高的樓樓閣錯落有致地分布著,雖然占地麵積看似並不大,但整個藍家的規劃卻十分合理,給人一種井然有序的感覺。所以直言問道:“藍家可是要建立宗門?”
雲汐停步轉頭對上青陽宗掌門不卑不亢回答道:“當然”,輕輕挑眉,“不是咯,成立宗門太麻煩了,況且青安城已經有青陽宗了,不是麼?”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青陽宗掌門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若有我青陽宗能相幫之處,藍小友儘管開口。”
雲汐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指著不遠處一棟傾斜著、似乎隨時將要坍塌的小樓說道:“那便是貴宗弟子‘幫忙’所致。”
眾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那座小樓搖搖欲墜,一副破敗不堪的模樣。青陽宗掌門和大長老見狀,立刻明白了雲汐話中的含義。他們相視一眼,默契地轉移了視線,不再去看那座小樓。
而那位掌門夫人卻是柳眉倒豎,不滿地說道:“小丫頭,我青陽宗的弟子個個都是天之驕子,何時做過這種粗活?你何必如此陰陽怪氣地貶低我宗弟子?”
雲汐心中一陣無語。她微微蹙眉,轉頭看向身旁的大長老,疑惑地問道:“不知我何處失言,竟讓掌門夫人心生不悅,還請大長老為我解惑。”
大長老無奈地瞥了一眼掌門,隻見掌門似乎對此事並不在意,正悠然自得地欣賞著周圍的景致。
他隻得賠著笑臉回應雲汐:“藍道友言重了,掌門夫人或許隻是有些誤會。”說完,他迅速轉移了話題。
原本雲汐打算將眾人引領至正堂,但經此一事,她決定改變計劃。於是,她帶著眾人拐了個彎,徑直走向了青陽宗弟子之前休息的地方。
一群青陽宗的弟子見到掌門等人到來,激動得熱血沸騰,紛紛圍上前來行禮。他們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臉上洋溢著喜悅和敬仰之情。
青陽宗掌門掃視著麵前的弟子們,雖然他們都因為清潔術而衣衫整潔,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股無力與頹廢。
這與他們在宗門時朝氣蓬勃的模樣大相徑庭。掌門心中不禁思索,是不是宗門對弟子們保護得太過,才導致他們僅僅乾了幾天活就變得如此頹廢。
他邁步向前,雙手負後,一聲洪亮的嗓音響起:“我青陽宗,向來賞罰分明。在藍家惹事的弟子何在?”
話音剛落,三名弟子戰戰兢兢地站了出來。青陽宗掌門眼神一凜,怒喝道:“你們三人違背宗門守則,做出令我青陽宗難堪之事,鞭打五十後去外門修行。若再犯事,廢掉修為,逐出宗門!”
那三人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匍匐在地。他們原本還寄希望於掌門能來為他們撐腰,卻沒想到希望如此快地破滅。
“五長老和兩名執事也出來!”青陽宗掌門繼續道。
這時,掌門夫人突然開口為五長老求情:“掌門,大長老說五長老這段時間表現極好,可否從輕處罰?”
青陽宗掌門微微皺眉,他知道事情因五長老而起,如果不能讓藍家滿意,恐怕會得罪他們。於是他轉向雲汐,問道:“藍道友,你覺得如何?”
掌門夫人見雲汐年紀輕輕,修為又低,心中不禁有些輕視。
她傲慢地說道:“掌門,你和一個黃毛丫頭說什麼?我們來了這麼久也不見藍家主事之人出來,真是沒規矩!”
大長老早就告訴過青陽宗掌門,藍家的主事人其實是個小姑娘。聽到夫人的話,他眉頭緊皺,厲聲喝道:“閉嘴!你才是不懂規矩!”
掌門夫人被喝斥得愣住了,她不明白自己哪裡說錯了。眼前的雲汐雖然年紀小,但氣質脫俗,眼神靈動,容貌稚嫩卻已顯露出絕佳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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