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宋楹莎覺得渾身不舒服,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身體裡湧動,讓她感到有些不安。這種感覺很奇怪,像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又難以言喻。
剛才那個確定是覃添吧,他的長相、身高,甚至穿衣風格都非常相似。但令宋楹莎疑惑的是,覃添似乎並不認識她,這讓她感到十分困惑。
說罷,宋楹莎掏出手機,想要輸入一些文字表達內心的疑惑,但經過反複思索,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畢竟,她對覃添的了解有限,無法確定是否應該主動聯係他。
最近,柳明亮一直催促她與覃添在一起,顯然有意撮合他們倆。然而,宋楹莎並不想自討無趣,主動去和覃添搭話。更何況,她本來就對相親這種方式抱有反感。
在她去國外打比賽深造期間,母親蘇荷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給她,希望她能找到一個喜歡的男孩子,並表示最好不要是隊裡的人,以便能夠更好地照顧自己的女兒。宋楹莎被她煩死了,索性以國外流量漫遊費貴為由掛斷了電話。
“現在這樣不是挺好嗎?我宋楹莎需要男人?”
這是她自己對自己提出的問題。
是啊,她宋楹莎一個人過的也很好,為什麼要找個男人來管著自己呢?
回國後的時間總是過得快些,不知是國內大城市人步伐節奏慢,還是國外人口稀少性子悠閒的原因,在夜以繼日的訓教中,北市很快到了冬季。
“據可靠數據顯示,明日北市會有一場強降雪,時間可達數日,請廣大市民注意出行安全。”
天氣預報裡預測明天北市有大暴雪。
冬日裡北市的早晨對所有人來說,總是格外的難熬些。
寒冷的天氣讓人隻想待在家裡,享受溫暖的被窩和熱茶。
就連宋楹莎都有點想賴床,可堅強的意誌力告訴她,還是不行,無奈,宋楹莎隻得深吸一口氣,從被窩裡爬了出來。
今天丘比特請假不在隊裡,沒人給她當指導,但她並沒有因此而放棄訓練。
她知道,隻有不斷地努力,才能提高自己的水平。
於是,她背上球拍,毅然決然地走出了家門。
宋楹莎開車來到訓練基地的時候,時間正好指向5:58分,外麵的天空依然一片漆黑。她走進乒乓球訓練場,發現場地上空無一人,不禁皺起了眉頭,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就在剛才,她路過隔壁的羽毛球和遊泳隊訓練館時,透過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其他隊伍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訓練。而此時正值北市公開賽賽前周期訓練階段,乒乓球隊a、b兩組隊員竟然沒有一個人按時起床參加訓練!
宋楹莎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然後開始做熱身運動,同時等待著隊員們的到來。半個小時過去了,她已經完成了五公裡的跑步,並進行了兩輪體能訓練,但隊裡的水冰和曲婉才姍姍來遲。
這兩人自從宋楹莎回到隊裡以來,就一直與她關係不和。她們看了宋楹莎一眼,不情不願地喊了一聲“主席好”,便匆匆走過,準備開始訓練。宋楹莎並沒有生氣,她心裡想著:等今天所有人都來了之後,再統一處理這件事情,這些小家夥,今天一整天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就在水冰到來前的十分鐘,宋楹莎突然接到了柳明亮打來的電話。柳明亮告訴她,自己和其他教練以及指導員們需要前往外地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預計會離開兩天。因此,希望宋楹莎能夠在這段時間負責管理隊伍中的孩子們進行訓練。
“好的,主席,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把他們管理得井井有條,讓他們聽從指揮!”宋楹莎信心滿滿地回答道。
“連男隊也要由你來管理嗎?你確定能勝任嗎,主席?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宋楹莎開玩笑地說道。
經過漫長的等待,整整過去了四十分鐘,ab兩組的所有成員終於全部到達。這時,宋楹莎毫不猶豫地下達了一個命令。
“大家立刻停下來!馬上過來集合!”隨著她的一聲令下,所有人迅速靠攏過來。
緊接著,宋楹莎注意到一旁打瞌睡的佘俞,這孩子顯然還沒睡醒,正處於困倦狀態。但她並沒有偏袒任何人,而是直接將佘俞單獨拎出來,作為殺雞儆猴的對象。
“佘“俞!”
“到!”
“來這麼早沒有訓練,獎勵你帶隊跑七公裡!”
“是!主席!”佘俞沒有反應過來,脫口而出,腦子開機慢,過了兩秒後,她才反應過來。
“啊?莎莎姐,你說什麼?”她頂著一臉單純問宋楹莎。
“我說,七公裡,還有,你們在隊裡上訓,不準私下叫我其他稱呼!”
宋楹莎這點威信還是有的,無奈,佘俞帶隊跑了二十分鐘才跑完這七公裡。
緊接著,宋楹莎都給眾人加了強度,把剛才她們遲到功夫沒練的體能在規定時間內全部都罰了一遍。
累得眾人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地趴在地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她們的身體因為過度的運動而變得沉重,汗水從額頭和臉頰滑落,滴落在地麵上。每一次呼吸都變得困難,但她們仍然堅持著,試圖讓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恢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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