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計劃好的僅僅隻有十五天的假期,由於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竟然被硬生生地延長到了整整二十天!
就在這短短二十天的時間裡,乒協協會內部掀起了一場驚天動地的風暴——足足有二十名主席迎來了大換血!其中,原先那些經驗豐富、德高望重的老人們居然一下子就離開了十五位之多,剩下的寥寥無幾,僅有五位還堅守在崗位之上。
此時此刻,宋楹莎懷抱著一杯水,她那美麗的麵龐上流露出異常嚴肅的神情,目光緊緊鎖定在對麵的柳明亮身上,向他詳細講述著當前所麵臨的嚴峻局勢。
儘管眼下正值新春佳節,大街小巷處處洋溢著喜慶祥和的氣氛,人人都喜笑顏開,但柳明亮卻是個例外。
隻見他麵容憔悴,滿臉胡茬,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那雙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如今也被厚重的眼袋所遮掩,看上去簡直就要垂到地麵上去了。他接連不斷地歎息著,深深地吸一口氣後便長長地呼出一聲哀怨之氣。
終於,柳明亮緩緩抬起頭來,一臉黯然神傷地對著宋楹莎傾訴道:“莎莎啊,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稍稍停頓片刻之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線索一般,緊接著補充說:“也許,這一切都跟覃氏集團內部的巨大變動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吧。”
聽到“覃氏集團”四個字,宋楹莎不禁微微一怔,下意識地伸出一隻手開始不安分地摳弄起來。她瞪大雙眼,疑惑不解地問道:“覃氏集團?”
柳明亮見狀,無奈地再次輕歎一口氣,然後語氣沉重地回答道:“唉,你有所不知啊。就在咱們放假休息的這些日子裡,覃氏集團可是經曆了一番不小的動蕩呢。”
說話間,他用一種飽含深意且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飛快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莎莎。“覃添謀權,把他老子覃言給踢出局了。現在整個覃氏集團都歸覃添管。”
原來一直追隨著覃言的那些舊日部下們,竟然無一例外地都被他毫不留情地逐出了公司!而與他最為親近的那幾個人,命運則更為淒慘,被他精心設計設下陷阱,最終落入法網之中鋃鐺入獄。
越是講述到後續的情況,柳明亮的內心便愈發地感到悲傷和難過。她不禁伸出手去,試圖借助水杯裡殘存的些許餘熱來溫暖一下自己那已然發涼的心。輕輕地抿了一小口熱水後,她緩緩地開口問道:“那麼……這一切究竟跟乒協又有著什麼樣的關聯呢?”
此刻的她,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遲疑片刻之後,她鼓起勇氣繼續說道:“主席,難道說……您想要表達的意思是……”然而話到嘴邊,她卻又猶豫起來,實在沒有膽量將那個可怕的猜想直接說出口。
其實對於覃添這個人以及他所經營的公司事務,柳明亮一向是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絲毫不想參與其中。可是如今事情既然已經牽涉到了乒協,那就由不得她再置身事外了。畢竟在體育界一直以來就是如此,c國體育事業的蓬勃發展,往往離不開與政界和商界的各位大佬之間的周旋、協商以及利益交換。
正所謂眼見著他平地而起築起高樓大廈,親眼目睹他大擺宴席宴請各方賓朋,可轉眼間卻又眼睜睜看著他的樓閣轟然坍塌。無論是榮耀還是衰敗,似乎都隻會發生在同一個家族或者團體內部。因為大家都是在這個複雜的社會環境中摸爬滾打求生存的人,隻要其中一方的靠山倒下了,勢必會引發一係列的連鎖反應。就如同那多米諾骨牌一般,隻要第一塊骨牌開始傾倒,其後的所有骨牌便會接二連三地隨之倒下,無人能夠幸免。
乒協走掉的那十幾位領導,最終落得如此下場,實在令人唏噓不已。待心情逐漸平複後,那個女人率先打破沉默,主動開口問道:“主席,今日您特意找我前來,想必是有要事相商吧?但說無妨,我向來不喜拐彎抹角。”說完,她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的人,似乎想要一眼看穿對方心中所想。
隻見對麵的男人連忙擺著手,神色略顯尷尬地道:“不是的不是的,莎莎。其實……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說到這裡,他略微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接著道:“不知道能否麻煩你跟覃添說一說,以後他家舉辦家宴的時候,可否繼續邀請我前往參加?”
聽到這話,女人不禁有些詫異,心裡暗自嘀咕:“就這?就為了這點小事?”原本她還以為會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呢,結果卻隻是關於一個小小的家宴邀請。然而,正當她思索之際,覃添恰好打來了電話。於是,宋楹莎也不再多加耽擱,起身便徑直駕車朝著覃添所在的公寓疾馳而去。
一路風馳電掣,很快便來到了目的地——瓏熙府。這座豪華公寓正是當初她從莊市歸來那日,覃添親自驅車前去迎接,並安排她入住的地方。那是她第一次去到覃添的私人住處。
當她看見滿牆的各種深色西裝高定整齊擺放在一塊時,整個人是驚訝不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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