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經不住他那無比熱情的盛情邀請。
宋楹莎隻好無奈地點點頭應下。當她丟完垃圾後,覃添就像跟屁蟲一樣緊緊地跟著她走上了樓。
回到家後的宋楹莎先舒舒服服地洗了一趟熱水澡,隨後便與覃添開始了一場甜蜜而熱烈的纏綿。
等到他們終於從激情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這才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兩人匆匆忙忙地起身梳洗打扮,準備跟著覃添前往他家。
隻見宋楹莎手裡握著一根細長的口紅,正小心翼翼地準備描繪出迷人的唇形。此時的她雙頰緋紅,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嬌羞地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那個人,嬌嗔地抱怨道:
“都怪你!害得這麼晚才起床,現在還得重新再梳洗一遍!”
聽到這話,覃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連忙安撫著說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彆生氣嘛。”
就這樣,一個小時過去了,宋楹莎總算是收拾妥當。
她換上了一套簡約而舒適的新中式長裙,整個人看上去優雅大方。然後,她邁著輕盈的步伐坐上了覃添早已等候多時的車子。
然而,剛一上車,覃添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被宋楹莎那雙白皙修長、纖細筆直的美腿給吸引住了。
他的眼神變得有些飄忽不定,時不時地偷瞄兩眼。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還是沒忍住,用略帶醋意的口吻對宋楹莎說:
“莎莎,你真的確定要這樣露著雙腿出門嗎?今天北市的氣溫可隻有零下幾十度,穿這身,恐怕會有點冷。”
宋楹莎倒是不以為意,依舊對著鏡子認真地調整著自己的妝容狀態,嘴角微微上揚,自信滿滿地回答道:
“沒關係呀,美麗總是需要付出一點點代價的嘛。再說了,有你在身邊,難道還怕我會凍著不成?”說完,她還俏皮地衝覃添眨了眨眼。
“無所謂。我要風度不要溫度。”
覃添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嫌棄宋楹莎這一身穿搭實在太過單薄了。
然而,就在開車的間隙,他那雙手卻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不受控製地搭在了宋楹莎的腿上。
宋楹莎用餘光瞥見了他那不老實的手,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輕蔑。她暗暗冷哼一聲:
“哼!果然是男人啊!嘴上一套,做起來又是另一套。”
當聽到要去覃添家裡時,宋楹莎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不由自主地感到些許緊張。
畢竟,今天舉辦家宴的地點可是覃宅——那個以覃言和覃添父子倆名義居住的地方。
實際上,這座宅子更多的是屬於覃添母親的祖宅。自從與覃添在一起之後,她或多或少也了解到一些有關覃言和覃添之間特殊的父子關係。
他們倆的關係相當獨特,一點兒都不像普通人家的父子那般親密無間、和和睦睦。
有時候,這對父子就如同仇人一般,見麵便劍拔弩張;
而有的時候呢,又會表現得跟平常家庭一樣溫馨和諧。
這種忽冷忽熱、變幻莫測的相處模式讓宋楹莎著實摸不著頭腦。
從坐上車子那一刻起,一直到抵達目的地並下車為止,宋楹莎的內心始終無法平靜下來,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忐忑不安。終於,她那修長的黑色高跟鞋穩穩地踏在了覃宅老宅的地麵上。
站定之後,宋楹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一下自己慌亂的心情,然後鼓起勇氣朝著大門走去……
覃添嘴角微微上揚,隨手將那串閃爍著銀光的鑰匙輕輕一拋,準確無誤地落在了一旁早已恭候多時的小廝手中。
接著,他邁著輕快而自信的步伐走到女人身旁,仿佛一切都儘在掌握之中。隻見他麵帶微笑,看似輕鬆自如地伸出右手,緊緊握住了女人那柔若無骨的小手。
就在兩人即將正式邁入那扇莊重而威嚴的大門之前,覃添突然停下了腳步。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凝視著眼前美麗動人的女子,用一種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開口問道:
“莎莎,你可知道,等會兒咱倆就這樣牽著手一同走進這扇門究竟意味著什麼嗎?”
宋楹莎聽到這話,心頭不禁一顫。她抬起頭,如水般清澈的眼眸迎向覃添熾熱的目光。沉默片刻之後,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低聲說道:
“我……我不知道。”
其實,她並非真的一無所知,隻是此刻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迷茫,連自己真正的想法都還未能理清。然而事已至此,她明白即使想要退縮也為時已晚。
覃添敏銳地捕捉到了宋楹莎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猶豫,但他並未多言。他深知此時再多的言語都是多餘的,於是毫不猶豫地拉起她的手,以一種無比霸氣的姿態徑直朝著大門走去。
當他們剛剛跨過門檻踏入府內時,原本忙碌穿梭於庭院之間的眾多小廝們紛紛停下了手頭的工作,整齊劃一地向著覃添躬身行禮,並齊聲高呼:
“少爺好!”
這震耳欲聾的問候聲在整個府邸上空回蕩,彰顯出覃添在家中的尊貴地位以及眾人對他的敬畏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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