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王朝的駐紮地就在永安城的中心地段,而公主鳳天羽,則是已經搬進了棲梧樓。
段逢雨的拜帖直接投向了棲梧樓,棲梧樓的守衛由雲揚和鳳舞兩大王朝同時組成,拜帖來的時候,雙方都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都表示拒絕,可笑,鳳天羽豈是他們想看就看的。
可是當刻著有天邦印記的馬車駛來的時候,守衛還是愣了一下,尤其是他們看到隻有一輛車,他們更加奇怪了。
馬車緩緩停下,從上麵下來了一個年輕人,他後麵跟著一個粉裙女子。
“棲梧樓!來者止步!”守衛槍尖對準來人。
段逢雨打量著這棟高樓,大殿在下,高樓在上,大殿階梯對準了皇都的主街,想必到時候迎親隊伍便是在主街之上,三界六道遊行過後,來棲梧樓成婚。
段逢雨不由得點了點頭,這棲梧樓修的著實是富麗堂皇,他轉頭看向顧玄秋,道:“咱們的拜帖給了嗎?”
顧玄秋點頭,“給了,不過被鳳舞和洛家都拒絕了。”
“沒事,給了就行。”段逢雨邁步上前,似乎根本沒看到那些長槍。
“放肆!”守衛見段逢雨居然還敢上前,長槍毫不猶豫朝他刺了過去,但長槍還沒靠近段逢雨便寸寸崩裂,甚至那名守衛都倒飛了出去,就在快要撞到棲梧樓的時候又突然停了下來。
隻見段逢雨緩緩放下手,那人被輕輕放在了地上,段逢雨收回靈力,道:“這可是她要出嫁的地方,可彆弄壞了。”
他繼續朝前走,那些守衛都看到了剛才一幕,知道自己絕非是此人的對手。
“段邦主還請留步!”有人從天而降,一身白袍瀟灑飄逸。
段逢雨看著眼前中年人,“你是何人。”
“本王鳳舞王朝親王幕長年。”中年人抱拳道。
段逢雨倒是知道,鳳舞王朝除去嫡係可以姓鳳,其他人的姓氏都以幕為姓,說起來,當今王朝天子,正是幕長卿的親大哥!
段逢雨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他開口道:“我是來找鳳天羽的,並不想惹出太大麻煩。”
幕長年皺眉道:“邦主難道不知,再過兩天便是我侄女兒大婚之日,現在見邦主,恐有不便啊。”
段逢雨淡然道:“我與貴公主頗有淵源,她與我乃是金蘭兄妹,並無不妥之處。”
幕長年不由搖頭苦笑道:“天下誰人不知,天羽被我那王兄守護的極好,除了當年加封公主之日便未在世人麵前露過麵,你有何時與她義結金蘭?”
段逢雨笑了笑,道:“王爺豈不知前世因果之說?”
幕長年更是哈哈大笑,反問道:“邦主也聽這虛無縹緲之道?”
“邦主還是快快離去吧,大婚之日,我們再暢飲一番如何?”幕長年勸道。
段逢雨想了想,突然莫名其妙來了一句,“我聽說,幕長卿早年間由儒道轉了霸道?現在雖然有所收斂,但當年那可真是一個橫行之人!”
幕長年愣了一下,不知道段逢雨是何意,輕輕點了點頭,因為段逢雨沒說錯,當年幕長卿為情入了霸道,不僅公然頂撞了鳳九逸,還向當時數名老牌強者開戰,最後居然寧願遠走落楓國也不願意留在王朝,確實是橫行!
段逢雨嘴角微微勾起,“那王爺可知道,在下如今走的同樣也是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