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身邊,都有女人陪著,唯獨李勉沒要。
李勉馬上要成為駙馬,在座的都知道,也沒人勸他,顧著自己玩耍。
二代中,就屬房遺愛,最放浪形骸。
手都伸到人家姑娘身上去了。
顧風當做沒看見,自酌自飲。
喝下第一口,李勉便知道,這酒來自如家商盟。
往酒壇上掃過,上麵五十字樣,清晰可見,果然沒猜錯。
想來這一頓,所花必定不菲。
“勉哥兒,你怎麼看起來,悶悶不樂呀。”
李德獎伸過頭,盯著李勉的臉,好奇問。
“沒有啊,我沒有,彆瞎說。”
“還沒有,大家都是兄弟,不如說出來,大家一起參詳參詳。”程處默道。
“是啊,勉哥兒,大家一起想辦法,說不定就解決了呢。”柴令武大聲道。
其它幾人,紛紛開口附和。
李勉依舊搖頭,反而揮了揮手,“你們先下去吧,待會再叫你們。”
眾人麵麵相覷。
一時間,猜不透李勉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李德獎揮手,把陪酒的女人們趕走。
順手把門關上。
“說吧,今天你們找我來,到底為何?彆跟我說什麼,太久沒見,想一起聚聚之類的話。”
幾人對視一眼,喜笑顏開。
程處默豎起大拇指,“我就說嘛,什麼事不能開門見山說,你們非不聽,你看,瞞不住他吧。”
李德獎和柴令武幾人,對視一眼,紛紛苦笑。
柴令武道:“好吧,是我失策。既然說開,那我直接明說吧。”正了正身子,朝著李勉正色說道:“杜荷找到我,說太子殿下,想參一股,托我問你意見。”
李勉心中一驚,暗道,果然還是被覬覦上了。
李承乾啊,他怎麼把這個人給忘了。
倒黴太子,誰碰誰死的主。
還有那杜荷,他父親還在,這家夥依舊選擇站隊太子,到底想做什麼。
曆史上,他倒向太子,成為死忠也就罷了,這一世,因為自己的出現,杜如晦可是還在。
他這麼做,就不怕陛下對他下手。
動杜家不可能,但杜荷可不是長子,隻要侵犯到底線,李二絕不會手軟。
這是在坑爹呀。
“你去回複他,如家商盟名額已滿,不再授受任何人入股。同時,你告訴他,商盟這邊,有陛下股份,讓他彆打商盟主意,小心適得其反。”
眾人對視一眼,齊聲問:“陛下也有股?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