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嬌瑕受傷,純屬意外。
甚至薑祿知道凶手是誰,但知道了有什麼用,就算警察出麵,抓到的很有可能是替罪羊,如此一來,蘇嬌瑕會更危險。
“蘇小姐,你等一等,我馬上過來。”不管蘇嬌瑕是什麼原因受傷,薑祿始終覺得自己有責任,他不能甩手不管。
十點鐘,薑祿準時按響了蘇嬌瑕彆墅的門鈴,一名傭人開門將薑祿迎了進去,並且將薑祿送到了二樓。
“薑先生,小姐在臥室等你,我去樓下,你有什麼事情,直接打一樓的座機便可,我隨時在那裡的。”
傭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顯得很乾練。
薑祿答應著,走向了蘇嬌瑕的臥室門口,輕輕敲了幾下,屋裡則是蘇嬌瑕輕輕的聲音:“薑先生,進來吧,門沒有鎖。”
薑祿推門進去,蘇嬌瑕靠著床頭,穿著一套睡衣,那條受傷的腿擱在疊起的被子上麵,一臉愜意的看著薑祿。
“蘇小姐,你的傷好多了。”看到這個樣子,薑祿反而鬆了一口氣。
“還是很疼,你跟我看看吧,我吃了止疼片也不管用。”蘇嬌瑕皺起了眉頭,好像真的是疼成了那樣子。
薑祿過去,坐在了床邊,他其實並不太懂醫術,但有一身渾厚的內力,就是這種內力能夠治病,能與人解除病痛。
薑祿的手在蘇嬌瑕小腿處受傷的位置上輕輕撫摸,將一股內力輸入了進去,蘇嬌瑕的疼痛瞬間消失,繼而是身心愉悅。
薑祿剛要離開,蘇嬌瑕卻將薑祿的手拉住了:“薑先生,你一定要跟我表姐打官司嗎,能不能不打?”
“蘇小姐,這場官司我必須打,不然食品廠就沒法生存下去了,還有就是你表姐太過咄咄逼人,
我再這樣聽之任之,她會更加得寸進尺的,我隻需要她的賠禮道歉。”薑祿顯得有些為難,畢竟是蘇嬌瑕在求自己。
“薑先生,我不是擔心我表姐,我是擔心你,你跟我表姐打官司,未必會贏,到時候,你的處境會更尷尬。”
將薑祿錯會了自己的意思,蘇嬌瑕越發著急。
“打官司誰也不敢斷定會贏,但我相信法律永遠是維護正義的。”薑祿也沒有十分的把握,但官司必須要打。
“有些時候,法律是為資本服務的,你一個小小的食品廠,怎麼鬥得過那麼大一個江城地產。”蘇嬌瑕憂心忡忡。
“我管它江城地產如何大,我一點也不懼怕,無論如何,也要將官司打到底。”薑祿站起,斬釘截鐵道。
“薑祿,你真的不是江城地產的對手,你還是不要跟他們打官司了,我是為了你好。”蘇嬌瑕情急之下,她連稱呼都改了。
“蘇小姐,你是怕我官司打敗了,對你表姐有傷害是吧?”薑祿眉頭一皺。
“薑祿,我不想看到你們兩個人鬥來鬥去,她是我表姐,你是我,我……”
蘇嬌瑕的臉一紅,說不下去了。
“我,我又是你的什麼人?”薑祿一愣。
“薑祿,你難道一點也不能體會到嗎,我喜歡你,從你那次到4s店買汽車的時候開始,我就喜歡你了。”
蘇嬌瑕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事,臉一下子通紅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