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祿看著那張地形圖也感到頭疼,定遠城一馬平川,麵對的卻是巍巍定遠山,而定遠山腳下卻築起了高高的堤壩。
誰知道水位現在有多高,誰又知道,洪昌會不會開閘泄洪。
薑祿坐在地上,考慮著如何幫洪妍度過難關,不過思過來,想過去,始終想不出所以然來,如果拿著圖紙隨便去問一個人,彆人一定說他是神經病。
對了,找袁地煞。
薑祿記起了袁地煞,此人雖然不務正業,但頗有些邪術,說不定也能夠幫自己解決這個難題,幫洪妍度過這個難關。
薑祿一直都保留著袁地煞的聯係方式,找到袁地煞其實並不是很難。
現在的袁地煞住在了郊區的一棟民宅裡麵,搖身一變,便是一個退休老教師的身份,頗受左鄰右舍的尊敬。
薑祿找到袁地煞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郊區人休息得早,再者天氣有些寒冷,這個時候便極少有人在外麵溜達,袁地煞做賊似的將薑祿拽進了屋裡。
“薑先生,我早已經金盆洗手了,你怎麼又找來了,我現在什麼也沒有乾,就剩下混吃等死。”
“你乾沒有乾跟我沒有關係,我找你是有事情請你幫忙。”薑祿並不是盛氣淩人,而是心裡著急,所以略顯粗暴。
“薑先生,你不要這樣嘛,有什麼事情坐下來慢慢聊,我對你很感激,要不是你,我現在還在逃亡,流離失所。”
袁地煞是真怕薑祿,一半是出於感激,另一半折真是害怕。
薑祿將那張圖紙拿了出來,袁地煞看到上麵的印章時,忍不住又打起了哆嗦:“薑先生,這可是古物,距今至少有一千多年。”
“少廢話,幫我看看,該如何破解難題。”薑祿指著上麵的圖紙,一臉冷酷。
袁地煞皺起了眉頭,他並非沒有真才實學,隻不過走的是旁門左道,看著這章圖紙,腦袋裡立刻閃出了金戈鐵馬,喊殺聲震天。
“薑先生,所謂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比如古代赤壁大戰,你我若在其間,一定能夠識破周郎和諸葛的計策,
從這張圖紙上看,山上之兵明顯是想水淹城池,此乃天譴,任誰也是無解的。”袁地煞戰戰兢兢答道。
“你可知道這城池裡還有誰嗎?”薑祿冷笑問道。
“我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生在了現代社會,哪裡能夠知道,薑先生是高看我了。”袁地煞則是自我解嘲。
“我也一個疑問,覺得你一直是打著袁天罡的牌子在招搖撞騙。”薑祿臉上閃過了狡黠之色。
“薑先生,此話可不能亂講,我袁家的族譜一直還在,到我這一輩已經發展到了好幾萬人,前幾年還一起祭過宗祠。”
袁地煞急了,他雖無太大能耐,卻也不願意彆人冤枉他。
“這樣我就放心了,袁大師,你可知到你的祖先袁天罡此刻也在定遠城中,一旦山洪暴發,皆是玉石俱焚。”
薑祿笑了,笑得極為神秘,讓袁大師害怕。
“彆開玩笑了,即使他還活著,至少有三百多歲,應該早已經升天,你怎麼說他還在定遠城呢?”
袁地煞呈現懵逼狀態,薑祿的話好似天方夜譚一般,怎麼讓人相信。
“你懂什麼,袁天罡乃是世外高人,活上幾百歲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你難道不希望你袁家世世代代發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