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烏合之眾,怎麼能夠成就大事,天意如此,天意如此。”袁天罡被帶走送人大牢,嘴裡仍然叨咕著。
“跟我封住他的嘴,封住他的嘴。”古紮木大叫起來,他雖然隻是一個山寨主,但在義軍中也占據了一席之地。
張伯倫悄悄退了下去,如此情形,必須儘快通知陛下,讓陛下提前做好準備,或者想到營救袁天罡的辦法。
定遠城中,洪妍回到城中後便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麵,研究如何破解堤壩之危,任何人不得入內。
其實,書房裡並非洪妍一人,還有一個薑祿,隻不過其他人看不見而已。
太傅池元博家裡,卻聚集了王堅和陶三春,梁恒等將軍,畢竟陛下的行為有些怪異,引得他們不少人的擔憂。
“老夫也看見陛下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跟誰說什麼?”池元博並非老眼昏花,他一樣能夠洞悉世事。
“的確如此,陛下有時候麵露羞澀之一,扭扭捏捏的,我也覺得奇怪。”陶三春皺起了眉頭。
鄭恩大大咧咧道:“夫人,你也是女人,從少女時期過來的,陛下這種表現,你應該最為了解吧!”
“我也說不好。”陶三春低頭,不答。
池元博的兒媳袁小英走出來,輕聲道:“聽眾位說陛下這樣的情形,到讓我想起當年娘家一叔伯姐姐,
她在犯病之前,表現跟陛下一樣,隻是家裡人沒有在意,後來竟然瘋了,再後來跑出了家門,再也沒有找回。”
“對了,當年老夫也曾聽親家說過,他這個侄女是因為思念男子而不得,而導致的心理疾病,除非找了男人才行。”
池元博像是記起了什麼一樣,不過也是眉頭緊皺。
“難道陛下是想男人了?”王堅恍然大悟。
“此話不能說得太過明顯,大家多留意才是,看看朝中有沒有文武雙全的青年才俊,若是合適老夫願意為陛下保媒。”
池元博眼睛一亮,陛下已經二十多了,是該尋覓如意郎君了。
大家還在討論之時,朱忠從外麵急匆匆進來:“池大人,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驚慌?”池元博蹭地站了起來。
“尚父袁天罡激怒了洪昌,洪昌將袁天罡關入了大牢,小人剛才去了皇宮,皇上在禦書房閉門不出。”
朱忠緊張不已,臉色大變。
“什麼,洪昌將袁天罡關入了大牢,真是大膽至極。”池元博勃然大怒。
“太傅,你也不要如此動怒,不如現在去見陛下,跟陛下言明一切,看看陛下有何打算?”陶三春也站了起來。
“那行,現在就去見陛下。”池元博滿臉鎮定。
皇宮,禦書房。
洪妍在認真看薑祿繪畫的圖紙,薑祿在後麵將洪妍抱住,對著洪妍的耳畔吹著熱氣,洪妍扭捏著身子:
“祿郎,彆這樣,讓我再好好看看。”
“洪妍,你也彆太心急了,我會想出辦法的,大壩水位不到一定的程度,是不會掘壩淹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