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很清楚知道,欠缺實戰經驗的鳴人和佐助,是無法打倒經曆無數次生死戰鬥的白。為今之計,隻有靠自己速戰速決,殺死再不斬後,幫助佐助和鳴人打倒白。可是就在卡卡西準備再次使用寫輪眼的時候,再不斬卻自信的說“寫輪眼已經不再管用了”。再不斬也是個身經百戰的忍者,隻是看了一次寫輪眼,就已經領悟出破解的方法。
但是他卻忘記了,華凡。
“火遁·朱煌之術!”
原本的濃霧因為因為火化作展翅翱翔的朱雀從衝散。
這是華凡原本這是這是火遁之術,加上龜派氣功的聚氣方式以及發波研發的遠,中,近,攻,輔,防類s級忍術。
【擁有氣的戰鬥民族,釋放出燒毀一切的朱雀火焰。】
這卡卡西利用土遁·追牙抓住了再不斬。
“雷切!”
華凡突然間感知到了,但是白卻。
白看到鳴人這麼幫著她露出了溫暖的笑容,否定了鳴人的假設。
“為什麼像你這樣的人要為再不斬……”
“小忍者,你知道嗎,沒有夢想,沒有希望,沒人願意看你一眼,找不到活下去的目標苟延殘喘的活著有多痛苦嗎,再不斬先生正是給了我活下去希望的人,讓我覺得自己還被人需要。”
白清冷的聲音緩緩的敘述著一個絕望者的故事
“我想你的話應該能理解的吧,在遇到雛田之前你是否也過著這樣的生活呢,麵對願意接受你一切雛田,你的想法應該是和我一樣的吧?”
“我……”
鳴人無言以對,說的沒錯,要是月觀海,雛田,伊魯卡全都是惡人,那他也會為了自己心中的感激去幫助他們,白和鳴人,環境決定了他們的一切。
“在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再不斬會成為你最重要的人啊!”
“我出生在水之國一個白雪皚皚的小村莊裡麵,雖然貧窮,但是父母都很溫柔,在發生某件事情之前我一隻都認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某件事”
佐助看著白陷入了回憶之中,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知道了接下來的故事,可能是同病相憐的第六感。
“父親殺了母親,還想殺我。”
“!!”
佐助身上冒出了濃烈的殺氣,首當其衝的白甚至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在鳴人擋在她身前之後才稍微好一點。
“理由呢?”
佐助收斂起自己的殺意,把對鼬的恨意暫時放下問道。
“我的血液裡蘊含著被稱為血繼界限的東西,由祖上遺傳下來,一種被詛咒的力量,和普通人的忍術完全不一樣,你們剛剛也看到了,魔鏡冰晶就是血繼界限的一種。”
“在水之國,他們非常排斥擁有這種力量的人,因為比普通人更強,更具有威脅,在內戰結束後水之國瘋狂屠殺擁有血繼界限的人,同樣是擁有血繼界限的人,我想你應該明白,即使在木葉也會被排斥吧。”
“可惡。”
佐助閉上眼睛,終於放棄了對白的殺意關閉了寫輪眼,他當然明白,在還沒被滅族的時候宇智波就被木葉的人所恐懼著,所以他小時候才除了鼬之外連說話的人都沒有,後來終於有了一個好友,最後也消失在了回憶中。
“在殺死母親之後父親還想對我出手,或許是被母親的死刺激到,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殺死了父親,就這樣我變成了獨身一人在水之國流浪,在一個下雪的冬天,再不斬先生收留了我。”
“故事說完了,鳴人,你的眼淚是為誰而流的呢?”
“嗚,可惡,這是什麼事啊!為什麼會因為血統這種可笑的理由!”
鳴人的眼淚不斷的滴落在地上,雖然白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但他還是被深深的感觸到了。
“再不斬先生需要的是有用的忍者,你已經剝奪了我存在的理由,所以請殺了我吧。”
“不行,我做不到!”
“不殺了我的話可是回不去的哦,你忘了嗎,你答應過雛田絕對會回去的。”
白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苦無,輕輕握住鳴人的手放進了他的手中。
“白姐姐,求求你了,投降吧,隻要投降了我就可以”
鳴人一邊哭一邊搖頭,怎麼都不肯把苦無再寸進一步。
“見敵必殺不是任務的宗旨嗎?有多少人因為心軟放過了敵人被反咬一口,你想用自己朋友的生命開玩笑嗎?”
“鳴人,這裡果然還是由我來。”
佐助不忍心看到鳴人繼續痛苦下去,奪走他手中的苦無刺向了白。
“嗯?抱歉了,我還不能死,我要去完成最後的工作了。”
白突然感應到了什麼,身上冒出濃烈的死氣,看著鳴人露出了純潔的微笑,雙手飛快結印消失在了佐助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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