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豪車停放無數,探照燈將周圍照亮宛如白晝,這裡是有錢人的喧囂場所,紅毯一路鋪到碼頭,豪華遊艇上夜夜笙歌。
南莯蒔挽著景淵高調出場,熱切的視線隨著景淵最後定格在她身上。
‘這是哪家的千金怎麼沒見過’
‘不愧是景總帶出來的人,比起白小姐也不差在哪裡’
南莯蒔揚起頭看他,嬌俏的臉蛋上滿是好奇,景淵忍不住目光一軟:“一會彆亂走動,跟在我身邊”
“好噠,阿淵說什麼就是什麼”笑容裡像是浸入糖蜜。
景淵目光深深的看著她,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不免又有些好笑,性格像個孩童一般。
“景淵”聲音不大不小,來人慢慢走近。
穿著中山裝看著很精神的老者,一雙眼睛滿是精明,地位應當很高,看周圍人恭敬的目光就能知道。
“錢老”景淵正色了些。
“你小子倒是快活,身邊不是白家小妞就是這樣的大美女”視線打量到南莯蒔時充滿欣賞之意。
景淵臉色不變甚至沒有要介紹她的意思,南莯蒔的目光由欣喜轉化為暗淡。
“錢老說笑了”淡淡的一句假裝沒看見她的失落。
錢老和父親是一輩人,這次也是他舉辦的宴會,若是公然承認她父親肯定會詢問,她還不夠資格。
等錢老走後南莯蒔掩去失落轉變笑臉:“阿淵,這裡很熱鬨”
景淵隻是看她,她既然猜出自己的意思剛剛為什麼沒鬨,甚至遮掩情緒,難道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喜歡自己?
景淵大概在找什麼人,帶著她去了二層,這裡比一樓喧鬨,南莯蒔好奇的目光落在牌桌上。
這裡儼然是一個賭場,桌上擺放著籌碼,周圍有荷官保鏢。
看出她的好奇景淵解釋了一句:“錢老早年是做海上賭博發家”所以才會有輪船宴會。
說完他已經有目標的徑直走過去,南莯蒔不低調的臉吸引了大片目光,她言笑晏晏隨著走近看見主桌上顯眼的男人。
“沈總”景淵喊了一聲,這一層或者說這個輪船能被稱一聲沈總的,僅此一個。
男人袖口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腕,骨節分明的手指尖正捏著一個籌碼,最吸引人的是手腕戴著的佛珠,玩賭博的人戴這個?
南莯蒔來了點興趣,順著手臂往上,看見他的臉,五官立體分明,睫毛鴉黑,鼻梁高挺,薄唇緊抿。
如果說景淵是刻意的冷,那他就是宛如古井般的深沉,周身沉穩內斂又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唔,還有點眼熟。
許是她的視線過於明顯,男人抬眸漫不經心掃過她,看清時卻帶著一抹驚,不過很快沉浮下去。
不露痕跡看她一眼,隨後聲音沉穩“景總”
眼力好的直接讓出位置:“不如讓景總來一局”
景淵也沒反對,他來找沈京梵本身就是有所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