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現讓人感到奇怪,尤其是她那雙淡漠的雙眸,裝的東西很少,像是壓根沒把人放在眼裡。
冷豔高貴的像隻波斯貓,這使看熱鬨的齊青陽來了些興趣。
景哥家的金絲雀,好像變了許多。
“南莯蒔,你聽見我在問你話嗎?”杜離聲音大了些,這種感覺不止齊青陽有,她也有。
裝腔作勢的女人隻會利用男人上位,明明希月姐才是最配景淵哥的,她算什麼東西。
南莯蒔打下一行字,聞言懶散掀起眼皮終於開口:“說人話自然聽的懂,你算嗎?”
漫不經心挑起眉梢,流轉風情卻又傲然不屑。
周圍人驚訝都寫在臉上,虛假姐妹團都不敢吭聲,齊青陽倒是彎了彎嘴角。
趁著他們還沒回過神,莯蒔已然打字詢問“我要是欺負人或者被欺負,你,或者你的人,多快能到?”
“五分鐘”
幾乎是剛發對麵就秒回的速度,南莯蒔瞬間安心了,她發了個愛心的小表情。
杜離氣的麵部扭曲,轉眼卻看見她跟沒事人一樣玩著手機,一點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一團火越燒越旺。
“南莯蒔你算個什麼東西,若不是給景淵哥麵子你以為你能參加這樣的聚會,還能和我們說上話?靠著一張臉乾些登不上台麵的事,你就是一個下賤的雞”
杜離氣起來也不要千金小姐的顏麵了,什麼話難聽什麼話往外吐。
最後一句嚇得旁邊人趕緊拉住她,南莯蒔再怎麼不是,也是景淵身邊的人,最後一句屬實過分了。
南莯蒔也眯起了眼睛,在所有人猝不及防下直接站起身,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大廳。
“唔”有人發出驚呼。
杜離被打的側臉,半響沒反應,直到火辣辣的痛感傳來。
她眼睛血紅,泛著血絲,齜牙咧嘴伸出手就要朝南莯蒔抓過來“婊子”聲嘶力竭。
南莯蒔往後退了兩步,看著旁人抓住她,她瘋癲的樣子讓她直泛冷笑
“我起碼有臉,你知道你最可笑的是什麼嗎?喜歡他卻不敢大方承認,嫉妒到隻能找喜歡他的人發泄,心口不一,滿嘴汙穢自證教養,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她抱著手臂站在旁邊看她神色癲狂,看她汙言穢語,盛氣淩人中帶著強勢,滿眼的冷漠。
“你本來就是……”她還想說些什麼,卻已經被人拉了下去。
他們雖然不喜南莯蒔,卻也不能讓人當麵這麼罵,回頭景淵發火,大家都得受罪。
人走了以後,南莯蒔直接翻個白眼,真無趣,不僅不醜,反而熠熠生輝的可愛感。
她走了,她的圈子卻沒走。
其餘女生再看她臉色頓時拉了下來“你打她”
南莯蒔直接嗤笑“打了,如何”囂張的理直氣壯。
但麵前幾人顯然沒杜離那般不理智:“你不過是個沒名分的,再說簡單點,景淵哥一旦甩了你,杜小姐隨時都能報複回來。”
“到時候沒了庇護,南小姐想拿什麼囂張,做人還是低調些,南小姐覺得呢?”
多可笑,南莯蒔眼裡卻無笑意,一群人上來為難她,隻允許狗咬人卻不允許人打回去。
打了還要被狗輪番教訓,義正言辭講些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