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心上人就是弋哥”程普拍了拍許陽的肩,有些見怪不怪,雖說幾人外貌家世全都上等中的上等,但比起郗澤弋還是差了些。
從小到大前赴後繼的女孩子多的是,這種事也不是沒發生過,他程普不也是。
“我知道”許陽臉上也沒什麼過多表情“我送花時她就告訴我了,喜歡弋哥”
沒什麼心有不甘,喜歡是兩個人的事,人還特意說明她早就喜歡弋哥了,何況他誰都能怨,但弋哥不行,弋哥對他有大恩。
聞言郗澤弋稍稍抬眼看他,扯開笑沒說什麼,煙叼在嘴邊抽了一口又滅了,像是過個嘴癮。
煙霧散開時他眼裡的暗光沉浮。
“誒,今天那美女怎麼還沒唱歌?我都等著準備一雪前恥了,名必須得要過來,不然太折麵了”
李竹嚷嚷著,幾人實在放不下被人喝趴下這事,練好遊戲準備再開一場。
連過來敬酒的各色美女都大發了,怕她們影響了思緒,齊延瞧他這認真樣就笑:“遊戲玩的是挺好,就是不知道和弋哥比怎麼樣,怎麼樣弋哥,一會人來了試試?”
“沒勁”郗澤弋懶散回了句,矜貴冷傲模樣誰也入不得眼。
“那……什麼有勁?”頭頂突然接一句,睜眼就看見穿著白裙的南莯蒔站在眼前,一頭直發乖巧柔順,紅唇帶著笑。
“麻煩讓個座”她氣場全開,撩起眼睛看人的時候不自覺就聽話了。
幾個男生全傻眼了,直到郗澤弋踢了一腳陳普這才回神“誒”慌不迭的往旁邊讓一位。
她從善如流的坐下,撩開有些礙眼的發絲重新看向幾人,聲音是性感的媚:“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南莯蒔,是這家酒吧的駐唱歌手,也是你們的……大學同學”抿唇笑的撩人。
不說許陽什麼樣,其他人也都目瞪口呆,剛剛還想著女神怎麼在這,現在一聽這個長得妖媚玩的帶勁的女生是學校裡安靜又尖子的好學生時,嘴都合不上了。
倒是郗澤弋不顧他們的臉色也沒一點驚訝,歪頭問了句:“手裡攥著什麼”語氣散漫不經心。
隻見南莯蒔笑的有些莫名,將手裡的東西直接塞進他外套口袋裡:“禮物”言簡意賅。
見他們表情都有些怪異,南莯蒔笑笑直接倒上三杯酒:“之前不是隱瞞,而是沒有機會,現在,賠罪了”
許陽有心想阻止,沒想到她喝的很快,喝完後臉不紅,心不跳,幾人都摸了摸鼻子,見她這般爽朗倒是不知道說些什麼。
不過反應過來後也很快融入了氣氛,幾人越聊越嗨甚至都喝了不少酒,完事南莯蒔還能十分沉穩的去台上唱歌演出。
臨走時程普喝的很醉,卻還是看見南莯蒔好像遞給弋哥一張卡,正想看清什麼卡時弋哥卻已經手插著口袋慢悠走了過來:“回了”
“哦”他打了個酒嗝,腦袋好暈。
……
郗澤弋從自己那輛豪車上下來時,周邊男人上下打量了眼他,見他年紀不大多少有點羨慕,可再看一眼他走進前麵酒店,直接背後呸了一口。
“這麼有錢還來這酒店”
郗澤弋麵無表情進了電梯,繃緊的下顎線看上去不像是來約會,而像是來抓奸。
可前台又看他的臉和身上氣質穿著,臉色有點紅,誰會舍得背叛他呢!
到了門口郗澤弋直接摁了門鈴,裡麵很快探出一張精致臉蛋,眯了眯眼:“進來”
縫隙擴大郗澤弋掃了眼她的穿著,沒什麼不妥,嚴嚴實實的。
關上門後他打量了眼房間扯開點笑泛著痞氣:“沒準備著”
聲音多少有些不對,南莯蒔抱著手臂看他,聲音帶著點戲謔:“你是想讓我準備點什麼?燭光晚餐還是餐前小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