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餘珖幽幽轉醒,鼻子下被什麼東西戳著又疼又癢,他思緒回歸眼裡銳光閃過,正要做什麼。
“醒了”眼前突然冒出一張臉,手托著下巴明眸皓齒眸光瀲灩,手裡還舉著一根野草,應該就是它戳的他。
紀餘珖掃過周圍,南莯蒔見他警惕性十足的樣也不打擾,百無聊賴的將野草根部在指尖纏繞著。
他還在暈之前的巷道裡,倒下的位置也沒變就是人不見了
“你認識他們”他觀察著她細微的眼神和動作。
南莯蒔裝傻“你說誰?”
她突然嗤笑起來“你是失憶還是被我作弄心有不甘反過來作弄我呢?怎麼躺在這”
她笑,有些許得意“不會看到我家裡有個男人,急了,和彆人打了一架,輸了躺這現在急於找麵子呢?”
潔癖怪已然嫌棄脫掉自己的風衣丟在道口的垃圾桶裡,聞言眼底閃過輕蔑:“分分鐘能撂下的虛假塊頭,需要?”
口氣挺大,哦~
“那你怎麼躺在那”
“……”
紀餘珖第一次沒話反駁,南莯蒔見他要走及時勾住他的腰帶:“站住”
白色單薄毛衣更襯的紀餘珖麵如冠玉,被動的被勾到人身邊,南莯蒔拍手:“對待救命恩人就打算這麼走了?”
“要不是我在這辛苦守著,你說不定碰到什麼餓急了的小貓小狗,被咬上一口”她皺著鼻子爪子微張虛空撈了一下,像隻可愛故作凶悍的貓,耀武揚威露著小爪子。
她曲著小臂搭在他肩頭上,一副流氓樣“不打算報答點什麼?”
紀餘珖掃了眼她的手臂,睫毛抖動兩下,特意晃了兩下手,漆黑的手表很是招搖:“想要?”
南莯蒔看的眼睛都直了,小雞嘬米似的點頭。
“行啊”他懶散著,眼裡卻噙著笑,漫不經心的勾起一抹壞。
不過讓南莯蒔奇怪的是他沒動手表,而是快速抽掉腰間的皮帶,遞到她手心上。
“給你”
南莯蒔?
“什麼意思?”
“不是你說,彆讓小貓小狗饞壞了”紀餘珖一臉寵溺的摸著她的頭“我看你剛剛看我脫衣服,想扒我的心都快溢出來了,給你個機會”
聲音貼近耳邊酥麻的厲害,眼裡也盛滿了柔情,南莯蒔耳尖通紅,卻是被氣的。
“紀餘珖”她舉起腰帶,恰好身邊響起拐杖聲,倆人同時回頭看,一個阿婆恰好路過,望著架勢有些迷。
紀餘珖再次流露出壞笑,一把將人摁在懷裡安撫,同時嘴裡說道:“乖,咱們回家咬,這裡人多”
說著含羞帶怯的望著懷裡的女孩,像個嬌羞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