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睜眼就被明晃晃的燈光刺激到,眼裡分泌出淚液,手腳都被禁錮住躺在鐵床上。
“你想乾什麼”滿臉驚恐。
剛剛還興奮自己終於從監獄那種地方逃脫,放鬆警惕後喝了杯茶,沒一會就頭暈眼花一頭栽在茶幾上。
暈過去前看見麵前的研究人員危險詭異的目光,他才得知上當了。
“聒噪”
男人冷眼掃過他,無菌手術服穿在他身上挺拔有型,拿著的手術刀在燈光下泛著銀光,在洪濤驚恐的目光裡刀具越來越近。
“嗚嗚……”沒有打麻藥,嘴上線正在不斷縫合。
洪濤疼的整個人都想翻滾,卻被鐵鎖限製住動彈不得。
紀餘珖慢條斯理收著手上的線,嘴角帶著愜意的笑,細細打量著自己的作品,有些滿意。
“喜歡虐貓,每年幾十條貓被你虐殺,有被活生生剝皮的,有被開水燙死的,也有電鑽穿過腦髓”
紀餘珖不緊不慢聲音輕淡,在洪濤身上卻猶如砸下的驚天暴雷,他不斷扭曲著身體動彈著。
“在想我怎麼知道”紀餘珖提起唇,眼裡並無溫度“和你一樣,不過對象通常是你這樣的渣渣”
“你倒是給我提供了很好的思路,我們一起試試這些方法如何”
他白嫩的五官精致,森冷的表情,在燈光下猶如閻羅殿的惡鬼,恐怖如斯。
洪濤哆嗦不斷,空氣中傳來一股異樣的味道,紀餘珖臉色瞬間僵住了。
“真是該死,我最討厭肮臟的東西”
他麵無表情更是駭人,直接找了藥品出來來到麵前冷冷一笑“倒是忘記了,你吃不了”
說著拿來剪刀,一剪刀下去肉戳到見了紅,紀餘珖沒什麼表情。
“我錯了,求你放了我”洪濤痛哭流涕。
回應他的是不斷灌入的不知名藥品,藥效很快,洪濤發現自己下半身無法動彈,好像癱瘓了一樣沒有知覺。
而真正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要泡溫泉嗎?”麵具人遞上洗好的水果,南莯蒔早已習慣他無微不至的照顧。
“一起?”南莯蒔詢問,幾天觀察終於發現麵具人一點異樣,他似乎很怕和她身體接觸,平時衣服也嚴絲合縫不露一點肌膚。
她倒是想找個機會看看,可惜這人總是能猜透她所有心思,擋的嚴嚴實實。
“不了,我還有事要做”他果然婉拒。
氤氳的霧氣不斷上升,南莯蒔渾身懶洋洋的泡在溫泉裡,麵具人答應明天就送她離開,可她連他是誰都沒能打探出。
他表現過於熟悉,就像是倆人曾經在一起生活過一樣,南莯蒔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叩叩”
“不要泡太久,你身體受不了”門外傳來提醒。
南莯蒔突然想起一個辦法,她撲騰著水花慌亂大喊“救命”
麵具人卻並不慌亂:“南莯蒔”一本正經的喊她“彆拿自己開玩笑,我會生氣”像是警告。
可除去剛剛的聲響屋內再無聲音,麵具人閃過一抹緊張,啪嗒打開房門,目光看見在水麵上即將沉下去的發絲。
想都未想,躍進湯泉池裡,朝女生伸出手。
他剛進去,就被人死死纏住手腳,試圖打開他的衣服,麵具人頓時明白所有。
南莯蒔本想打他個措手不及,未料他更快一步,一把牽製住她的後頸動作熟稔像是做了許多遍,將她提出了水麵。
倆人泡在溫泉裡,麵具人渾身冷寒氣息,水滴順著麵具弧度下落,南莯蒔視線集中在自己扯開的一點衣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