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麼獰笑著將人像死狗一樣拖了過來,力氣大的驚人,臉上還有明晃晃的鞋印,更襯的他邪氣妖森。
他拿起鞭子不緊不慢的纏繞在他脖子上,期間男人一臉驚恐想要逃跑,又被人抓回來摁住。
妖精男眼中透出興奮的光芒,修長的手指陷入他皮肉裡:“跑哪去”
他的視線逐漸下移,腳移到他腳踝的位置,男人在求饒。
他頗有些不耐豎起食指:“噓,我討厭彆人打攪我創作”
他一腳踩了上去,使勁蹂躡男人腳踝的同時,笑聲越發放浪不羈,最後整個人都站在上麵蹦躂。
南莯蒔清楚聽見清脆的響聲,男妖精搖頭晃腦沉迷其中。
她麵無表情的看著,真是個,變態。
男人兩雙腳都這樣被踩廢了,活生生疼暈過去,變態這才表情納悶下來:“怎麼沒有音樂了”
把彆人痛苦的嚎叫聲當成背景音樂,自己玩的不亦樂乎。
南莯蒔冷眼旁觀,他唰一下轉頭,長發下的眼睛裡充滿遮擋不住的瘋狂和陰翳。
“那隻能,你給我放音樂了”
他嘴角弧度逐漸擴大,不斷逼近,南莯蒔冷笑:“放你個腿”
“我討厭z語,更討厭牧岑訣的人”
這個變態終於不陰惻惻的笑了,沉下臉來危險更甚。
南莯蒔不慌亂,往他身後看了一眼說:“喏,你的音響醒了”
變態很自信,根本不怕回頭看。
地上的男人自然沒什麼動靜,等他回頭時,南莯蒔一把抓住他的長發,扯著他頭皮往後拉。
他大概也沒想到,居然會被人扯住頭發。
所謂趁他病要他命,抓住他的頭發力大無窮往牆上磕去。
男人卻比她想象中反應的夠快,一把揪住她的衣服,南莯蒔這才體會到男人力氣有多大,輕飄飄的她被人反手提起用力甩了出去。
“嘭”
南莯蒔撞在天台圍牆,落在在地上打了幾個滾,頭暈腦晃全身像散架了一般。
沒等她起來,她就人抓著頭發提起,半睜的眼睛對上他陰冷視線,自己渾身失去力氣,嘴角殘留著血漬。
他再次癲狂笑起來:“原來牧岑訣喜歡這樣的,弱的可憐又喜歡拚命掙紮的螻蟻”
“你功夫很好嗎?怎麼能迷住他”
他自喃般低下頭,瘋子的世界永遠在演繹獨角戲。
南莯蒔被他吊著掐住脖子,憋氣憋的滿臉通紅。
她收斂起神色,虛弱淺笑:“原來你暗戀我老大,那我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老大,不行”
變態忽然呆滯幾秒,而後樂嗬大笑起來,比之前更加瘋狂,握著南莯蒔的手都在顫抖。
南莯蒔:“……”
嘖,老大真有魅力,變態也是真的變態。
南莯蒔因為這個秘密能讓他透出點什麼方便自己,沒想到變態更變態了。
他眼中冒出光亮,舔了舔嗜血的紅唇,滿是興奮:“你的消息我很喜歡,不過比起道聽途說,我更喜歡親自試試”
上了牧岑訣的人,好好與他比較一番,想想牧岑訣知道後的臉色,他愜意眯起眼睛,再次抬眼,儘是愉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