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柏,你我兩國雖然沒結成姻親,你也不必如此冷嘲熱諷吧?是來看我笑話的?彆說,你當初執意向我求婚,不是看中賓國的兵權?”
白櫻公主是一點都不給岩柏麵子,赤裸|裸就將心中那不堪說出來。
岩柏苦笑一下,他將酒杯衝白櫻敬了敬,“原來公主是這樣看我了,如此,我心中便再無遺憾。”說完,他將杯中酒飲儘,大袖一甩,灑脫地轉身回了座位。
此刻,殿堂裡,青轍與眾人打的火熱。
陳琬琰穩坐如山。
陳天賜卻覺陳琬琰駁了他麵子,非常生氣,敲著桌麵,“小七,你在乾什麼?讓青轍太子替你擋那麼久,你那張醜臉有什麼不能見人的?”
陳天賜話一落,陳琬琰左腕一抬,血紅綾倏地就從腕中飛出,瞬間將與青轍對打的眾人一下子拍飛,陳天賜瞪大眼。
他原以為這血紅綾隻會治傷,沒想……
“誰還想挑戰本公主,站出來!”
陳琬琰板著臉從座位上站起來,她走到大殿中央站定,烏目鋒銳地掃著四周,一股龍吟之聲響起,讓人心頭莫明膽寒。
眾人都吃驚不小,原本以為七公主懦弱好欺負,沒想這氣勢當真有些嚇人。好多躍躍欲試之人便打了退堂鼓。
“那便讓我向七公主討教兩招。”
白櫻一拍桌子,身子瞬間從座位躍起,她落在殿堂中央,一臉鄙視地看著陳琬琰。
“上次沒能真正領教七公主的本事,如今,也彆掖著藏著了,讓本公主看看你配不配參加我的婚宴。”
有婢女將她的長刀拿過來,白櫻一把抓住,渾身氣勢一變,當真有縱橫沙場女將軍之風範。
陳琬琰眸光瞟了瞟她被接好的胳膊,“白櫻公主的斷臂接好了,不知李鴻燦還有多少鎮國之寶供你續臂啊?這次你可要小心了,大喜之日,可彆再斷了臂。”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李鴻燦用鎮國之寶‘續魂珠’替她續臂,兩人不免肌膚相親,她便以此要挾,逼著李鴻燦娶她。
她當時也不知,這‘續魂珠’需要用羽國皇室秘術相配合,當時二人衣裳脫去,她隻餘一個肚兜。清醒後,羞的不行,便借機逼迫李鴻燦。
白櫻臉色一青,手中長刀一搖,一個開天劈地的架式就向陳琬琰劈去。
青轍有點擔心,正要上前,卻被陳琬琰一個眼神止住,她的身子瞬間向後掠。手中血紅綾飛出,瞬間纏上白櫻的長刀。
明眼人都看得出,陳琬琰一直在躲。
白櫻公主長刀威武,卻一時拿她沒辦法。
有人識出這血紅綾是上古秘寶,亦剛亦柔,靈活百變,白櫻公主的長刀根本討不到任何便宜。
白櫻氣的刀法越來越淩利,當著各國這麼多賓客的麵,她這臉可丟大了。上次她斷一臂,原本以為是她大意,可如今看來這七公主果然有點本事。
而陳琬琰也想借著白櫻公主挑戰的機會立立威,省得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要打她主意。
陳天賜卻看得瞪直眼,他知道小七變了,沒想竟變得這麼厲害,竟然力戰白櫻而不怯。
他的目光掃過雪雲鶴、岩柏和青轍,心頭又有了彆的算計。
“轟……”地一聲巨響,白櫻公主的長刀竟然將一根大殿的柱子給砍斷了,屋頂一陣搖晃,殿角頓時塌了一邊。
眾人齊齊發出驚訝。
再看白櫻公主已是步步殺機,眾人都知她有一絕招叫‘奪命斬’,如今她就差使出這一招了。
眾人想法剛過,就見白櫻公主縱身躍到半空,手中長刀幻化萬千,一陣呼嘯聲響,仿若有萬千厲鬼來索命。
她的刀如山,刀影萬千,帶著開天劈地的力量狠狠向陳琬琰劈去。
眾人突然有點替七公主擔心了,即便她死不了,但若是真被劈中,那不死也得被扒層皮。
陳琬琰站在殿中不動,眼看著白櫻公主起了殺手,萬千刀影層層疊疊撲來,她胸中一怒,蒼龍魔劍碎片立馬飛出,它興奮地發出一股耀眼的白光,衝著白櫻的‘奪命斬’快活地迎上去。
“轟隆隆……”
一聲巨響,大殿中塵土飛揚,白櫻公主一聲尖嘯身子立馬倒飛而去,她的長刀‘咣當’一聲掉在地上,她重重撞在主位的屏風上,隨後又跌落下來砸在她的酒宴桌上,久久沒爬起來。
陳琬琰紋絲不動。
眾人麵麵相覷。
陳天賜吃驚地看著陳琬琰,想訓斥她兩句,可話到嘴邊,他竟沒膽量說出口。
陳琬琰拍拍袖子,蒼龍碎片又沒入她體內,她故作驚訝地看著狼狽地扒在桌子上的白櫻。
“白櫻公主還好吧?你的刀法真是太厲害了,我差點就抗不住了。你這是遭反噬了嗎?”
聽她言,眾人臉色都有點黑。
雖然他們隻看到一道白光,根本沒看清七公主用的是什麼兵器?但不管她用的是什麼兵器,都將白櫻公主的‘奪魂斬’給破了。
還是在她大婚前夕。
大殿中一時間靜得落針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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