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傷還沒好,但木灼等人並沒有休養多久。
兩日之後,他們便上路了。
鄭珣和太子隻送他們到城門外,他們離開前抬手,深深作揖。
躊王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卻也跟著乖巧行禮。
鄭珣和太子沒有想到還會有被躊王如此恭敬對待的一天。
木灼他們登上馬車,漸行漸遠。
留在原地的太子不禁嘀咕:“他為什麼那麼乖?”
【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木灼教得好唄】
【孩童心智雖然喜怒無常又破壞欲極強,但是找對了法子也很好哄騙】
【因為躊王對欺負人充滿了執著,所以木灼沒少給他進些讒言】
【嗯不對,不能說是讒言,應該是充滿智慧的鼓動】
太子:……
雖然你很雙標,但是“鼓動”的含義也沒好到哪兒去。
【他教了躊王許多東西……嗯,比如教他如何折騰人,他活像個為了哄君王一笑就坑害他人的奸佞小人,勢必要慣出一個大魔王】
【猶豫木灼所做的事情十分合躊王的心意,所以躊王對他也包容一些,平時一些小要求也會答應,還時常模仿他】
【嘖嘖,褐國朝堂也是有福了,接回去這麼一個大殺器,已經可以預見後麵雞飛狗跳的日子】
【相比之下,大雍有我這麼一個寶貝,既幸運又有福氣】
太子撐住額頭,遮掩了一番臉上的無奈之色。
他有預感,繼續聽下去,他將聽到鄭珣的無數句自吹自擂。
他連忙出聲打斷:“元嘉一會兒可有事要做?可要跟我一起回去?”
鄭珣看了看自己拴在不遠處的馬:“要去元秀書院。”
太子輕輕頷首,善解人意道:“那元嘉忙自己的便是,今日父皇那邊有我幫忙。”
鄭珣:……
若不是知道他沒有壞心思,她怕是會以為這句話是挑釁。
她當然知道太子變得這麼勤快的原因,一切都是三皇子的鍋……
要不是三皇子是她親哥哥,她都不知道自己會罵得多臟。
也不怪他,他畢竟不太清楚她的真實想法,但是太子……
這麼一想,她倒是明白為什麼男子都希望女子待在家中了。
她也希望太子待在家中,好好兒的當他的富貴王爺,過他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
可惜太子想通之後,消失的責任心又回來了,現在比那生產隊的驢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