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美女是酒,讓人沉醉。
男人又何嘗不是一個道理,我被周林這樣俊朗的男人抱在懷裡,感覺自己像喝醉了一樣。
沒有了黑夜做掩護,我完全成了被動的那個。
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
這次我確定他知道我是我,我也更清楚的看清他那張俊朗的臉。
可這一次,卻仿佛比上次更不真實。
一切都太美好了,美好的像是一場表演,像是一場獻禮。
幸好,我這房子比較偏,除了幾個淘氣的孩子,村裡人也不往這邊來。
不然,就我跟周林故事,準成了村裡人茶餘飯後嚼舌頭的素材。
飯桌上那盤蔥花炒雞蛋還沒動幾口,咬了一半兒的菜包子懶洋洋的躺在碗邊上。
地上兩雙鞋,一雙男人的,一雙女人的,炕上寬大的藍格子汗衫,跟小巧的碎花襯衫纏繞在一起。
就像此刻,我倆晴天白日緊緊癡纏。
雨住雲消,周林大手抱著我,我倆麵對麵側躺著。
我那半張好看的臉壓在枕頭上,露出來的偏是我那半張醜臉。
褪去剛剛歡愉的瘋狂,我的意識逐漸清晰,我下意識的捂住自己那半張臉。
“很醜吧!”我說。
他笑笑,大手挪開我擋臉的手。
“好看!”
“彆哄我!”
“我說的是真的,彆人看不到你的美,那是因為他們心是瞎的,隻能看到最上麵那一點點東西!”
周林的話,我似懂非懂。
但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來,他說這些話,也不全是哄我,那雙清澈的眸子裡,透露出讓人不能質疑的真誠。
他說我好看,那就好看吧!
我就當是老天爺可憐我從小沒人疼,在我最後的日子裡,派給我一個大救星,澆灌我這朵沒開放就快枯萎的野花。
後來我問周林,他怎麼知道那夜是我,我明明摸黑鑽屋裡的,衣服都是摸黑脫的。
他說是手,他摸過我的手,就記住了那感覺。
他說我的手,又柔又軟,他都不敢太用力捏,生怕給我捏化了。
我說他瞎說,明明是乾農活的手,夏天割草乾農活,冬天涼水洗衣服,偶爾還要生凍瘡,哪可能是他說的那樣。
周林笑笑“我說了,我能看到彆人看不見的東西!”
他說話神神叨叨,我在被窩裡掐他一把。
“就瞎說,你身上附著女鬼咋的?”
他翻身又把我給壓住了。
“不是女鬼,是女仙,唐婉你就是我的女仙!”
這男人長了一張正經的臉,可到炕上就是另一副樣子。
在農村,除了村裡遊手好閒的二流子,基本沒人睡懶覺。
多年來,我伺候那半癱在炕上的婆婆,更是每天不等雞叫就從炕上爬起來。
但今天,我起來晚了。
一睜眼,日頭高升,都快照屁股了。
我還回味著昨夜的美好,可一摸枕邊,卻是空空。
不僅是空的,而且的涼的,炕上的衣服,地上的鞋子都沒了。
要不是我身上,還有昨夜被折騰的酸痛,還真以為就是做了一場夢。
“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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