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唐婉,你害我兒子蹲大牢,我也不讓你這個賤人好過!”
是她,是劉小川他親媽。
記得劉小川被抓那天,這老女人還跟警察撒潑,可他兒子殺人放火人證物證俱在,警察是肯定不會慣著她。
一開始她作鬨,警察就把她扯到一邊,讓村長做工作,可後來她給臉不要鬨的歡,妨礙了公務,就被扯上警車一起帶走了。
聽說是半個月拘留,拘留之後這老東西就開始神出鬼沒。
我媽後來提起過她,說她沒怎麼在家待著,很多天看不到人。
那時候我就覺得奇怪,現在想來,是早就到青山村踩點,想要伺機報複。
看著麵前麵目可憎的老女人,我的內心一陣錯愕。
並不像她說的的,我對以往做過的事有什麼愧疚。
我不欠她的,我六姐更不欠她們老劉家。
那一場大火,我的大黑死了,我跟周林也差點被燒死。
而如今,那個窮凶極惡凶手的母親,竟然大言不慚指責我害他兒子。
蒼天啊!大地啊!
這世上的道理,是不是從來都是誰說誰有?
我苦笑,又一巴掌呼上去,老劉婆子被打的暈頭轉向。
我目光森冷,起身繞到老東西腳下,一把扯住她的右腿,像扯一條死狗,拖著她往我家後園子方向走。
“唐婉,你乾啥?你要乾啥?”
我餘光向後掃一眼,那眼神散發森森冷意“怎麼?怕了?”
我說著繼續向前走,這下不僅是劉老婆子慌了,連一旁的捂著腦袋的周林也有點懵。
“小婉,你……你這是要乾啥……”
我又轉頭看看身邊的周林,目光由剛剛的森冷,蛻變一絲溫柔“有些人說我害了她兒子,要跟我算賬,那我的大黑死了都被挫骨,我也該跟她算算賬不是嗎?”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那麼大的力氣,那一條纖細的胳膊,扯著劉老婆子走了一百多米,一直到了埋大黑的土包前,才惡狠狠的一把將人甩過去。
前幾天,劉老婆子這個損貨,才挖了大黑的屍骨剁碎肢解,這夜黑風高的,又到這裡,她多少也有點心虛。
特彆是我這發狠又神神叨叨的模樣,讓她心裡更加沒底。
之後,劉老婆子嗷的一嗓子,嚇的要跑。
但我反應快,不等她爬起來,又一把扯住她的頭發,然後摁在埋大黑的土包前,讓她磕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