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不相信,其他的文武百官也都不相信。
他們自認為自己對於自己所出的策論已經夠完美了。
那想要在進行如此龐大的工程的時候,一同將大梁也解決掉。
這裡麵的花銷是該有多大?就算是舉國之力都難以做到。
“不是直接將大梁徹底滅國,而是將他們對我國的隱患徹底的消除。”
寧烈隨之補充了一句。
作為文武百官的神色好了許多,可依舊充滿了不解。
工部尚書站出來:“寧將軍,這治理水患的事情,怎麼可能和大梁扯上關係,就算長河也有部分貫通了大梁的境內,可是我們卻沒有辦法越界去施工啊。”
文武百官紛紛點頭,滿臉好笑的看著寧烈似乎在說他不自量力。
這兩件事情根本就不相乾。
仿佛在讓一個啞巴描述一隻大象的樣子,他除了弄一身口水之外,還能夠做出來什麼?
整個朝堂之上,唯有樟杉和老丞相以及女帝沒有露出笑容來。
隻有他們三個人才知道寧烈露出這個笑容意味著什麼。
這個笑容的含金量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不過女帝也學聰明了,絕不主動去詢問寧烈這些事情。否則萬一再出現什麼問題,自己的罵名可真要再加上濃墨重彩的一筆了。
老丞相也是靜靜的看著寧烈表演。
明明此刻該他出聲,可他就是死,憋著不說話。
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落在寧烈身上,他們都很好奇,寧烈能說出來什麼策略來?
尤其是樟杉心裡麵已經怒吼,這件事情他在家中已經和父親商量好了。
讓寧烈不要接這個茬,將治理損壞的事情再拖延一陣子,等到對趙國和韓國的收割完畢之後再進行水患的處理。
如今雖然決堤了,可是縫縫補補還能夠兩三年的時間。
這麼大的工程,不可能在一夜之間突然崩塌的,等到兩三年之後朝廷也緩過力來,大梁和韓國也成為了案板上的魚肉,朝廷在回過身來治理水患也不遲。
更何況寧烈他一個武將懂什麼治理河水。
莫非他先前沒有聽出自己話裡麵的意思?
不對。
寧烈頭上插個雞毛比猴都精。
那他究竟想要乾什麼?
朝堂之上,寧烈昂首挺胸眸,光中閃過一抹奸詐。
“想要修繕長河河堤,最少需要一百萬的民眾,其中還不包括各種後勤,是舉國之力才能夠完成的大工程。”
“同時還要修繕各處水庫,水道。”
寧烈扭頭看向戶部,“諸位大臣也都知道,長河不僅是我們的一個危害,更是我們的命脈,因為有了長河,所以我們才可以澆灌千裡沃土。也。正因為有了長河才能在大災大旱之年,依舊保證糧食的豐收,因此修河堤絕不隻是簡單的堵這麼簡單。”
“不過諸位可曾想過一個問題,長河已經高出地麵十丈了,就算人站在河堤麵前,也仿佛一隻螞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