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奔很鬱悶。
喜歡的女孩有了對象,兩個人還住在一起,他雖然明白是自己來晚了,但還是沒辦法做到徹底寬慰自己。
畢竟六年。
單相思是一種病,持續時間久,毒性強,也最難短時間內自我排解。
他不傻,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狀態。
既然沒辦法和傾辭在一起,至少當個朋友也行。
至少還能看她的朋友圈。
但他不知道該找個什麼機會。
現在想想,上次晚上直接衝到傾辭家門口就很冒犯,人家拒不接待自己,人之常情。
第二天再想登門拜訪時,正巧顧玄和傾辭要出門,不接待自己,應有之義。
人家又是情侶,顧玄身為男朋友,給自己說的那些話,合情合理。
自己當時確實太衝動了,說的話也很冒犯。
但是事情自己已經做了。
應該想想怎麼彌補才對。
他坐在寶坤大學的校園長椅上,百無聊賴地仰頭看著頭頂的樹枝。
上麵一大一小兩隻麻雀嬉戲打鬨。
——真好啊。
麻雀都有對象。
楊毅奔空洞的眼神突然就有了神色。
是的,劉水樂絕對有辦法。
畢竟他是傾辭的高中同學。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劉水樂的微信電話。
另一邊。
“你的衣服都在這兒啦。”
馮若煙手臂上掛著五六件衣服,一路小跑來到劉水樂麵前,親了一口劉水樂的臉,嘻嘻笑道。
劉水樂麵帶微笑,從馮若煙手裡接過那一堆衣服,馮若煙是用了心的,那些衣服整整齊齊地堆疊著,根本不一點都不顯得雜亂。
他甚至還能看見熨過的痕跡。
“謝謝老婆大人,來,親一個。”
劉水樂俯下身去,在馮若煙臉上咂了一口。
“誒呀,羞不羞,這大白天的。”
馮若煙輕輕捶了一下劉水樂的胸膛:“你回去乾嘛去了?”
劉水樂古井無波的眸中突然多了幾分神色。
他下意識地開始戒備。
“沒什麼,家裡有些事情要辦。”
馮若煙哦了一聲,並沒有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纏:“後天你們就要去寫生了,準備好了嗎?”
寫生?
劉水樂突然想起來,兩天後確實就到了寫生的時候。
劇組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