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言看著港風大美女,風風火火地牽著沈時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總覺得很眼熟……”
突然耳朵一痛。
回頭就見蘇子君單手叉腰,滿目怒容,咬牙切齒地擰著他的耳朵,一字一頓說,“看夠了沒!”
江滿月也一臉不讚同地看著爸爸,“爸爸,你可不能盯著除了媽媽以外的女人看啊!”
江木言趕緊解釋,“不是,我是覺得她有點眼熟……”
蘇子君鄙睨地打斷他,“電視裡的花心男,也是這樣說的。”
江木言滿頭大汗,腦海中靈光一閃,淩亂地解釋,“不是!我好像在公司聚餐見過她,她好像是我們老板的媳婦。”
“我覺得眼熟,一時間沒想起來在哪裡見過,才多看了兩眼!”
“是嗎?”蘇子君一臉狐疑。
這麼巧嗎?
江滿月也狐疑地看向爸爸。
江木言點頭,趕緊轉移話題,“還要買什麼,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去買吧!”
沒想到疑似老板家的公子,似乎很喜歡他家閨女啊。
蘇子君看著時間確實挺趕的,就沒再為難他,牽著閨女在前麵帶路,去了乾貨鋪挑魷魚乾。
等買齊東西,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一家三口匆匆回家。
江家村離市區十來公裡,不到二十分鐘,他們就到了家。
還沒走到家門口,就聽見二丫哭得淒淒慘慘。
“嗚哇!……嗚嗚!”
“好痛!”
夫妻倆人心中一窒,加快腳步回家。
江滿月也是一路小跑。
到家就看見,二丫舉著一隻小黑手,江奶奶正給她用雙氧水消毒。
二丫看見爸爸媽媽回家,委屈懷裡,舉著小爪子給爸爸媽媽看。
“手手痛!”
“怎麼弄的?”
蘇子君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彎腰抱她過來,捉住她的受傷的小手,皺著眉頭仔細查看。
“玩鞭炮炸的!”
江奶奶放下消毒水,沒好氣道。
江木言擰著眉譴責江奶奶,“媽,二丫那麼小,你怎麼能給她玩鞭炮呢!”
江奶奶一瞪眼,“我怎麼可能給她買鞭炮玩!”
“是彆人給她的!”
原來江奶奶給彆的孩子分了糖,彆的孩子買了鞭炮,也給二丫分享。
二丫以前隻眼饞地看過彆的孩子玩鞭炮,這次自己也分到了兩個,興奮壞了,學著小夥伴把鞭炮湊到彆人家門口拜神的香火上點燃。
點燃後,她扔的動作太慢,一下子把她的小爪爪給炸傷。
蘇子君聽完後又心疼又好笑,點了點二丫的腦門,“才丁點大,就玩那麼危險的東西!”
她握著小爪爪看了又看,心痛道,“都破皮了,要不要去衛生院包紮一下?”
“行了,都消過毒了,還去什麼去?”
“年夜飯還做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