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天開始,每周六和周日都來本大爺家進行補課。”
為了防止因考試失利而錯失比賽的悲劇真實上演,跡部景吾在正選訓練結束後,向全體冰帝正選隊員宣告了這一決定。
忍足侑士立於他身旁,含笑的目光轉向了自己的搭檔:“嶽人你可要好好複習啊,我想你也不想因為考試不及格而被迫留校吧?”
“當,當然了!”看著麵前對自己笑的格外危險的忍足侑士,向日嶽人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有些慫慫的回答。
“真是太不華麗了,樺地把他給我叫醒!”
看向日嶽人有忍足侑士管,跡部景吾的目光便放在了另一個危險的家夥身上。
結果這一看,瞬間讓跡部景吾的額角青筋暴起。
隻見芥川慈郎在這麼一會功夫裡,已經平穩的進入夢鄉。
他那天生卷曲的發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澤,蓬鬆而誘人。像是綿羊身上的白毛,看起來很好摸的樣子。
芥川慈郎的長相不似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那種俊美型,而是洋溢著一種清新的少年感,屬於那種可愛類型的長相。
熟睡中的他,臉頰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顯得格外乖巧。也難怪後援團的女生們會在暗地裡偷偷叫芥川慈郎為小綿羊了。
若是此刻的芥川慈郎被那些女生們看見,怕是會被萌的一臉血吧。
但可惜,此刻麵對這幅“綿羊入夢圖”的,卻是冰帝網球部的部長——跡部景吾。
我在這裡說重要的事,你在那呼呼大睡?最關鍵是,就是你這個家夥才危險啊!
於是,跡部景吾毫不猶豫地命令身高體壯的樺地崇弘將這隻“綿羊”喚醒。
“是。”
樺地崇弘是一個非常沉默寡言的人,他與跡部景吾自小就認識,可以說是竹馬竹馬的存在。
他性格略顯木訥,但內心卻像孩子一樣擁有一顆純淨的赤子之心。是跡部景吾慧眼識珠,發掘了他的潛力,並一直將他帶在身邊,悉心培養。
因此對於自己所尊敬的跡部景吾的話,他一般都會認真聽從。
然後每當跡部景吾習慣性地說出那句“訥,樺地?”時,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回應:“是。”
有時候彆人會說樺地崇弘是跡部景吾的跟班,仆人。對此樺地並不反駁,因為他從小最敬佩和尊敬的人就是跡部景吾。
沉默寡言的樺地不反駁,但跡部景吾卻聽不得這樣的言論。
他從不認為樺地是自己的跟班和仆從,在第一次知道彆人是這樣評論樺地後,他便非常認真的對樺地說:“你是本大爺認同的夥伴,而不是跟班。”
樺地應聲後,便大步走向正在熟睡的芥川慈郎。作為一個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人,叫醒是不可能叫醒的。
比起語言樺地崇弘更喜歡用行動表示,隻見他用一隻手就拎起了正在睡覺的芥川慈郎。
看著被自己拎在半空中的芥川慈郎,樺地麵無表情地開始晃動著手臂,連帶著芥川慈郎也在半空中不停地搖晃。
“啊啊啊啊,樺地快放我下來!”
被拎在半空中的芥川慈郎,在劇烈的晃動中猛然驚醒。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不斷搖晃的視線和懸空的身體。
再加上身體上感受到的懸空感讓他不由自主的掙紮起來。
“啪。”
“好痛啊,樺地。”
聽見已經醒來的芥川慈郎讓自己放下他,樺地想也沒想的鬆開了拎著的衣服領子。
卻忘記芥川慈郎此刻是懸空的狀態,果然,當樺地崇弘手鬆開的後一秒,芥川慈郎就“啪”的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嗯,你這家夥給本大爺認真點,之後每周來本大爺家補課,聽見了沒有。”
一向對著芥川慈郎有些寵溺的跡部景吾表示:平時寵歸寵,現在可不行。要是因為補考耽誤比賽,嗬嗬~
芥川慈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努力讓自己從夢境中抽離,進入“清醒模式”。
他含糊地應了一聲。:“好嘛,我知道了。到時候是跡部你幫我補課嗎?”
“不是小景給你補課,是我喲~”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從網球部門口傳來,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
熟悉的聲音自網球部的門口傳入到芥川慈郎耳中。他像是被按下了某個開關,身體僵硬地“哢、哢、哢”轉動著,直至看清了門口那個側身倚靠在門口的白發金瞳的身影。
瞬間讓芥川慈郎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完全不用強製自己“開機”了。
而一邊的向日嶽人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往自家搭檔的身後躲了躲。
沒辦法,餘惡魔白教練的印象太過深刻,平時他們有多喜歡和餘白貼貼,這種需要補導的場合他們就有就多虛。
“阿,阿白,你也來了啊?”芥川慈郎有些磕磕巴巴的打著招呼。
“我不僅來了,還給你們帶來了這個。”
餘白微笑著,手中抱著一個大箱子,向眾人示意了一下,然後緩緩向他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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