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主公有朋友要招待,今劍非常懂事的去花店的門口招待客人,將裡麵的空間留給了餘白和荻原研二兩人。
“我……其實心裡挺糾結的。你知道嗎,很早以前,我父親開了一家汽車修理廠……但後來因為一些原因,修理廠破產了。
從小我就對拆解機械特彆著迷,還曾夢想著有朝一日能繼承家業呢。可惜,父親的修理廠倒閉後,這個夢想也就隨之破滅了。”
萩原研二端起熱可可喝了一口,然而下一秒他的臉上的五官就扭曲到了一起。
“呃,好苦。白你還是這麼喜歡100純可可脂啊,有時候真的懷疑你的味覺真的沒問題嗎?”
“啊。不好意思,可能給錯了,這杯才是你的,以及我喜歡100純可可脂有什麼問題嗎?明明是你們不懂的欣賞,還是景光好,會給我做好吃的蛋糕。”
將萩原研二手的杯子一把奪過,然後在把自己這邊的給他,最後也不在意手中的熱可可已經被這人碰過,直接喝了一口。
說起來景光給他做的蛋糕真好吃,關鍵是味道像極了之前在波洛咖啡廳吃到的蛋糕。
不過現在的降穀零竟然還不會做飯,再加上昨晚景光他和自己說:零想跟著他學烹飪。
所以與其說景光做的蛋糕味道像零做的,倒不如說零深得景光的真傳。
這邊餘白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是萩原研二看見餘白喝了他的熱可可後耳根泛起了一抹紅暈。
“咳咳,當然沒有什麼問題。”他乾咳了幾聲,眼神不自覺的躲閃了閃。
“我隻是覺得的一切太過順風順水的話,那麼這一切會不會是通往毀滅的大門?隻要一想到這,我的腦子裡就有點想踩下刹車。”
他沒有馬上同意機動隊那位長官的邀請,主要還是因為心存顧慮。
警察這個職業的危險性本來就很高,更何況是爆炸物處理班。
稍有不慎,就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想到這裡,萩原研二不禁苦笑了一下,低頭又喝了一口熱可可。
這一次,不再是之前的苦澀,而是濃鬱的甜香充滿了口腔。這讓他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
他不由的想起在宿舍裡問好友鬆田陣平時的場景。
“陣平,你真的不怕嗎?那可是爆炸物處理班。”
“說不害怕是假的。”
鬆田陣平站在窗邊,身影逆著光,那張俊朗的麵容在霞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清晰,柔和的眉眼仿佛被暈染開,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底。
“不過,我這個人啊,從來隻懂得猛踩油門,一路向前。”他的語氣堅定而果敢。
那一幕,萩原研二覺得自己在很久之後也都會記的。
他與鬆田陣平的性情,可謂是兩個不同的極端。
如果說自己是圓滑靈活、擅長交際的撩妹達人。那麼好友鬆田陣平就是“冷酷刻薄”、不近人情的低情商直男。
而就是這樣性格完全相反的他們,卻能成為十幾年的至交,在父親的修理廠倒閉後,他與陣平一起報考了警察學院,現在要說他對進入爆炸物處理班不心動,那完全是假的。
“彆想那麼多,遵循自己的的內心,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你的身後都會有我們。身為朋友,我們無條件支持你做的決定。”
拍了拍研二的肩膀,餘白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