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平,拜托你了,千萬彆告訴班長他們,好嗎?”萩原研二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眼神裡滿是對即將麵臨的“災難”的恐懼。
一想到鬆田陣平可能會把他的“壯舉”泄露給班長伊達航,以及另外兩個好友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他就感到頭皮一陣發麻。
畢竟,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今天竟然在拆彈時沒有穿防護服,還差點因此喪命,那後果簡直不忍直視。
他完全可以想象到,那三個人會如何聯合起來,給他一頓“深刻的教訓”。
自己肯定會被那三個人揍的!絕對會!
“嗬,現在怕了?不可能,走了,去醫院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受傷。”
鬆田陣平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萩原研二。
說罷,就準備拉著好友去醫院檢查一下,雖然這人外表看起來沒有什麼受傷的地方,但他實在是有些不放心,必須要完全確定後才行。
“唉等等,等等。”
然而,萩原研二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把拉住了鬆田陣平的手臂,神色變得異常嚴肅。
正常人哪有從爆炸現場出來毫發無傷的?這讓人看到了怎麼想怎麼不正常吧?
“陣平,你聽我說,我們現在不能去醫院。你給班長他們發個信息,就說今晚老地方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大家。”萩原研二的眼神變得異常認真。
“嗯?好吧。”
原本鬆田陣平還是執意要帶好友去醫院的,但在看到萩原研二一臉嚴肅的表情,就暫時放下了這個想法。
這家夥雖然有時外表看起來懶懶散散的,但實際上還是一個非常靠譜的人,更彆說這人的要求是讓其他三人一起過來。
到底什麼事要跟他們五人說?
餘白的花店內
燈光柔和,花香四溢。伊達航、降穀零、諸伏景光三人早已等候多時。
花店雖然已經人去樓空,但這裡卻承載著他們共同的回憶。自從餘白消失後,他們便時常回來清掃,伊達航更是會定期買些鮮花放在這裡,仿佛這裡的主人從未離開過。
而他們也依舊把花店當作他們的秘密基地,有時候會過來聚一聚。
隻不過自從畢業後,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這兩人就來的少了,尤其是降穀零,那更是一畢業就斷聯了好久。
“降穀,諸伏,你們終於來了!想見你們一麵可真不容易啊,都不知道消失的乾嘛去了。”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推門而入,一見麵就忍不住抗議起來。
“哈哈哈,我們這不是出現了嗎?說起來萩原,鬆田你們找我們什麼事?”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卻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們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警校生,而是潛伏在黑暗組織中的臥底。
黑暗組織的秘密、臥底的身份……這些都不適合讓好友們知道。
於是,身份已經是波本和蘇格蘭的兩個假酒便默契地岔開了話題,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其實今天找你們過來,我要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