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明媚。
安格林娜和黑熊兩人一起,開車把黑馬送到亞西爾阿拉法特國際機場。
昨天黃天鳴和黑馬在茶廳裡說完話離開後,黃天鳴便找到安格林娜和黑熊,讓他們負責安排一下黑馬去緬國的毛淡棉的路線,以及安排人給黑馬的弄個緬國的身份信息。
安格林娜他們給黑馬安排的路線是從這裡先乘坐飛機到俄國的莫斯科,再從莫斯科飛到韓國首爾,再從首爾飛到緬國內比都,最後從內比都飛到仰光再轉機到毛淡棉。
因為緬國除了陸軍還好以外,它的空軍、海軍都很弱。空軍基本都是在內比都負責保衛,海軍也就偶爾開幾艘小型的老舊艦艇在自己海域巡邏轉一轉,刷刷存在感而已。
因此,毛淡棉地處莫塔馬灣,旁邊的德林達依海岸那一整條海岸線都適合以後的護龍集團“偷渡”到緬國。
而根據安格林娜他父親提供的緬國最新的勢力分布圖來看,黑馬在毛淡棉能夠有機會接觸緬國境內的排名第七的武裝勢力:新孟邦黨。
然後黑馬再代表護龍集團和他們的高層達成某些軍事合作,從而使得黑馬拉起的隊伍能夠短時間內達成在緬國立足的目標,隨後再找機會插入緬北那邊。
當然,昨天安格林娜同意幫黃天鳴聯係她父親那邊的人脈,費心費力的幫助黑馬設置去緬國的路線和弄個緬國的身份是有條件的。便是要求黃天鳴今天晚上和她一起,兩個人吃吃飯再散散步,順便說說話。
對於安格林娜提的這個條件,黃天鳴同意了。自從貝爾謝巴那次事情以後,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瞬間就變得若即若離,三個月以來就沒有私底下再見過麵,說過話。
雖然安格林娜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但是因為上次的信任危機是由她產生的,所以她一直不好意思找黃天鳴說話。
而黃天鳴則是對她的感情本身是欣賞占多數,再一個就是那段時間他太忙了,後來又去做任務了,就一直到了現在。
安格琳娜他們送完黑馬回來,就是下午四點多了。隨後安格林娜回房間休息了一下,到下午六點鐘和黃天鳴在六層吃了吃飯,兩人就出了軍事基地,到山穀外散步了。
兩人一路沉默著,都沒有說話,一直到出了山穀,又走了十多分鐘,安格麗娜打破沉默,低著頭開口說道:“對不起。”
黃天鳴淡淡地回應道:“沒事的,那次換我的話,可能也會猶豫的。”
一說完,兩人又再次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還是安格林娜開口說道:“這次你去貝爾謝巴做的事情,我爸那邊都聽到消息了,他在電話裡跟我說,貝爾謝巴的isis據點的雇傭軍,除了少數外出執行任務的人逃過一劫,幾乎被你一鍋端了。”
她說到這裡時頓了頓,見黃天鳴臉上表情並未有所變化,便繼續說道:“在伊國的isis首領巴格達迪放話出來,我們護龍雇傭兵小隊一個人頭懸賞50w美元。並且以國的izo雇傭兵公司也放話,會讓我們護龍雇傭兵小隊倒黴的。我爸讓我們以後出任務時要更加小心謹慎。”
“此外我爸還提了個事情,”安格林娜停下腳步,俏臉微紅地轉過身看著黃天鳴,說道:“他想和你通個視頻電話,單獨跟你聊聊。”
黃天鳴看著她嬌羞的樣子,便猜到了她爸的意思,考慮了兩秒後,黃天鳴點頭同意道:“可以,依照你爸的時間吧。”
安格林娜聽了高興得忍不住抱住了黃天鳴的腰,一張俏臉埋在他的肩膀上麵,讓黃天鳴看不見她此時臉上的樣子。
黃天鳴一直板著的臉終究還是被她破防了,嘴角帶起一抹笑意,微笑著搖了搖頭後,他便抬起左手環在她的腰上,右手則是輕輕撫摸在她的紅色秀發上。由於隔得太近,一股芳香從她秀發上飄散而出,撲鼻而來。這股非常好聞的香氣,既優雅又溫柔,就像是一個溫柔的天使緩緩地降臨在這個世界上,讓他感到心神陶醉。
黃天鳴靜靜地聞了一會兒她身上的香氣後,問道:“你其實很優秀的,我相信瓦格納裡麵就有很多優秀的男子,為什麼非得賴著我一個呢?”
安格林娜埋著頭說道:“可能是緣分讓我先遇見了你,讓我心裡已經裝不下彆的男人了。”
黃天鳴挑明道:“但是你並不是真的有那麼愛我,你自己也知道吧。”
安格林娜沒有說話,可是她無聲的淚水卻是浸濕了黃天鳴肩膀上的衣服。
感受著她的身體在哭泣下輕微地顫抖,黃天鳴仍然說道:“你還是再好好考慮一下,想清楚到底是不是要和我在一起。”
安格林娜感覺到黃天鳴的手離開了她的腰和頭發,雙手立刻抱得更緊了,然後終究哭出了聲的同時,抬起她那梨花帶雨的俏臉看著黃天鳴斬釘截鐵地說道:“我這三個月已經想清楚了,我就是愛你的!你知道嗎?這三個月我過得有多煎熬!我無數遍的氣惱我自己那個時候的表現,那時候我確實是被你說的話驚住了,沒有第一時間的相信你的話,確實是我不對。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沒有辦法去改變,我希望你能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會再像那樣了!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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