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
蘇沫玉把從破醃菜缸子飛出的血布條,捏著鼻子,忍著惡心的收集了燒掉。
這些得趕緊處理了,若不小心給旁人看見了,還以為這裡是凶案現場。再報警引來帽子叔叔,就更麻煩了。
至於那支箭頭,她隨手放在一隻小盒裡。皺起小鼻子嗅了嗅,血布條沒了,可廳裡還有殘留的淡淡血腥味。
她打算先收拾一下,明日去買瓶空氣清新劑去去味,順帶著再采購些生活費用品和食物。
方才她檢查了一下,那時為應對末日囤的那些米麵油,方便麵火腿腸啥的,都過期了。
為了健康,還是要采購新鮮的。
今天,就用的小車車後備箱存的泡麵打發,反正一人一狗,也吃不了多少。
“汪汪,汪汪汪……”
魚子醬又在狂吠,蘇沫玉趕過去一看,氣笑了。
嗬嗬,這回那破缸子精,不飛血布條,改冒煙了。
煙散儘後,蘇沫玉好奇心起,走過去端起缸子瞅了瞅。很不巧,缸子又冒起一陣濃煙,且在濃煙裡,還夾帶著一些灰燼,把她剛洗乾淨的臉,給抹上一層黑灰。
切,來勁了是吧!
蘇沫玉的火,騰一下又起來了。她順手把旁邊桌上剩下的幾個急救包,還有她和魚子醬吃剩下的泡麵,餅乾,火腿腸啥的,通通砸向破醃菜缸子。
你薰勞資,勞資便砸你。
上次砸了一回,消停了小半天。這才沒多會兒,又開始上房揭瓦。
這破缸子就是欠揍,這回說什麼,也要好好治治這缸精。
咣咣咣咣咣……
幾聲悶響後,缸子消停了。
可那破缸子底,除了有些灰燼,方才她扔的那些東西,都,沒,了。
嘿,還真是成精了。
邪門!
她抱起缸子,想扔出去。可轉念一想,這是她老爸留下的唯一念想,又打消了念頭。
可放在屋裡吧,又怕這缸精發神經抽風,給她冒陣煙放個火啥的,若在睡夢中,那不得窒息憋死。
這種死法太遜了,不能冒這個險。
得,還是把缸子放院子裡吧,風吹日曬滴,沒準還能借日月精華,給破缸子去去邪氣。
……
雁棲關。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那隻燒火用的銅缸子。
為了保密,這隻銅缸子,已經移駕到了衛輕寒的書房重地,除幾名心腹外,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
衛輕寒用了神賜的靈藥後,已經脫離了險境,且癒合極快,才隔日就結了疤,再過幾日,那疤落了,便可全癒。
“徐用,這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