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春明,蘇辰寬,還有那姓張的張總,早已趁人不覺,灰溜溜的顛了。
“蘇先生,彆忘了,把蘇家彆墅騰出來,蘇沫玉女士三天後來收房。”
蘇辰寬的耳朵眼裡,又響起了鐵蛋“親切友好”的聲音。他腿一軟,差點摔一跟頭。
急忙轉身,身後卻空無一人,哪兒有鐵蛋的身影。
媽蛋,他到底是惹了什麼鬼,怎滴無時無刻,如影隨形。
不就想釣個金龜婿嘛,咋滴卻惹了這麼個大麻煩。
“老蘇,咋了,見鬼了。”
難兄難弟郭春明,見蘇辰寬的熊樣,問了一句。
現在的郭春明,沒有了往日高高在上的郭大老板人設,蘇辰寬感覺,反倒有些難兄難弟的趕腳,親切多了。
他猶豫了三秒,把方才“幻聽”到的內容,說與了郭春明聽。
兩天後,夜。
今天是十二,上弦月,快滿月的清月,孤獨的掛在深藍夜空,默默將清輝,灑向這片大地。
“來了。”
魚子醬輕輕道了一句,鐵蛋與蘇沫玉,瞬間興奮值爆表,四隻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前方。
視線的末端,是蘇家彆墅的大門口。
果然,兩道黑影,從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上下來。其中一道,很熟悉,依稀可分辨出,是郭春明。
另一道,則頗神秘,一件黑色帶兜帽的鬥篷,把他遮得嚴嚴實實,隻看得出,身形高大。比旁邊的郭春明高了近一個頭。
果然是乾的見不得人的事,商務車的車牌,都被遮擋住。
他們先是警惕的往四周瞧了瞧,見無人,也沒有狗吠聲,便狗狗崇崇的摸進了蘇家彆墅的大門。
那大門,隻開了夠一人擠進去的門縫。門縫處透出了淡淡的燈光,顯然,屋裡的燈光,已經被調得極暗。
兩人剛進去,彆墅大門便被迅速關上。那速度,蚊子都得被夾成兩截。
“好了,咱們也去吧!”
鐵蛋揮了揮手,一人一狗悄咪咪的跟上他的步伐。
到彆墅院外,鐵蛋一手攬住蘇沫玉的腰身,另一隻手,則拎著魚子醬的脖頸。
“死騷公雞,你輕點,抓疼勞資了。”魚子醬對鐵蛋粗魯的動作很不滿。
“忍著點,一會兒就好。”
鐵蛋隻道了一聲,也不理會魚子醬正呲著的大白牙。
他腳尖一點,一使勁,“咻”的,便飛上了半空。
下一瞬,又輕飄飄的,落在了彆墅三樓的大露台上,沒有發出一丟丟的聲音。
兩人一狗,貓著腰向推拉門移動。
蘇沫玉嘗試著用指紋打開門鎖。她心裡默默祈禱,不要變更指紋,不要變更指紋……
嗒~
一聲輕響,門鎖應聲而開。
二人一狗,會心一笑。蘇沫玉輕輕推開門,帶著魚子醬和鐵蛋進了彆墅。
那道推拉門,是靜音的。蘇沫玉的一係列動作,都沒傳出一丁點兒聲響。
鐵蛋走在最後,他捏了個訣,在二人一狗身上虛點幾下,又念了幾聲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