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記得他剛才才和人談論著不能過度縱的事情,現在他小腿上的布料都跑到了上麵,那是怎麼回事??
…
“好,不鬨你。”
“乖。”
反正最後的最後,沈楠是睡過去,睡過去的時候眼角倒是又腫了一些。
唇色又瀲灩了不少。
……
第二天,沈楠坐在包間裡,麵前的水晶台上擺滿了各色的好酒,但他還是時不時地就抿一口手裡的零度果汁。
邊上是邵恒他們幾個在玩轉酒瓶子遊戲,也就是通常的酒瓶口對準了誰,誰答應是來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非常普遍的酒桌遊戲,隻是今天明顯是多了一個人,邵恒的興致出奇的高。
邵恒衝著包間吧台的酒侍打了個響指,給調酒師說,“再調一杯teisunrise龍舌蘭日出!”
邵恒今天一身軍綠色工裝外套,內搭黑色連帽衛衣,下身卡其色休閒褲,黑色馬丁靴,帥氣十足。
更彆說臉上手上分彆戴了一副複古風格的墨鏡,棕色皮質手環,整個人在酒吧這個氛圍裡看起來挺有個性的同時也挺酷。
“楠小同誌,我今天可是把我存在這裡的好酒都拿出來了,怎麼,你手裡的果汁難不成還比我的酒香?!!”
這位酷哥的手搭在了沈楠肩膀上,搖啊搖,“喝不喝酒楠子,喝酒喝酒!”
沈楠今天穿了身淺灰色針織開衫,裡麵一件中高領,該遮的地方倒是都遮住。
至於隨時可能露出來的位置,沈楠手腕那一塊倒是也有點…一看就懂的痕跡。
沙發上,被邵恒這一下時,沈楠手裡的果汁差點飛出去,他也沒忍住悶哼了一聲,不是彆的,是感覺自己下麵坐不住的感覺。
他自己今天還能出來陪人喝酒,都覺得這是天大的意誌力。
也印證了早上知道自己還要出來喝酒的某位先生,在手腕那一塊留下了一道鮮豔的痕跡。
“沒事,我喝這個就行。”沈楠伸出一隻手拍了拍邵恒的胳膊,順便把腰後麵的那塊抱枕往自己這個方向抻了抻。
哪知道,沈楠話落,邊上本來是玩得火熱的幾人之一,那個從沈楠進門開始就一直關注的陳洛白倒是開口了:
“沈少,彆這麼掃興吧,今天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麵,就算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是不是。”
說著,陳洛白還親自將台麵上一杯度數不算高的威士忌酸,推到了沈楠麵前,又跟了一句:
“對了,沈少,我們都知道你是邵恒的發小,感情好得不得了!
這杯就當是我敬你的,希望你和邵恒的友情越來越好!這樣我們沒準還能時常多出來聚聚。”
其實陳洛白說的這句話總體上沒錯,如果不是言語間將沈楠放在了一個不怎麼‘好’的位置上。
他沈楠之前和邵恒鬨掰,友情不友情的暫且放一邊,就最後這句話,聽得不讓人怎麼舒服。
沈楠摩挲了一下手裡果汁的杯底,笑了下,“不好意思,這兩天的胃倒是有些不舒服,醫生說我喝不了酒類的東西。
你這杯酒我可能是抱歉了。”
沈楠還算是給了對方一個台階下。
今天是邵恒出來組的局,他不想把氣氛弄得不太好看。
邵恒聽見沈楠這一聲醫生說不能喝酒的時候,從調酒師手裡接過來了那杯teisunrise龍舌蘭日出,直接一口悶了。